“张帆!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子怎么会成这个样子?!”秦淮茹红着眼睛,愤怒地质问。
贾张氏更是迅速冲上前,恶狠狠地朝张帆扑去!
“你这个天杀的浑小子!你怎么敢动手伤害我的孙子,弄断他的腿!我跟你拼了!”
“找死!”
眼看贾张氏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自己,张帆立刻满脸冷冽。
一脚踢出,直接将肥胖不堪的贾张氏像踢球一般踹飞了出去!
“啊!”
贾张氏只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重重摔在了地上,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
“妈!”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苍白。本想去看看婆婆的情况,
可怀中的棒梗又因疼痛不断嘶吼,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左右为难之余,她充满怨愤地望向张帆。而后者丝毫未被她的表情影响,
冷声回应:
“秦淮茹,你们一家究竟是不是脑有问题?你儿子都亲口说了,脚是被傻柱踩断的!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至于贾张氏,更是紧紧捂着肚子,脸色阴沉地看着张帆,连喘息都不敢大声!
自从被张帆送到拘留所关了半个月后,贾张氏对张帆的仇恨已是刻骨铭心,恨不得找机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她也清楚,张帆是个不容招惹的人物。在他发怒时,贾张氏过去在四合院屡试不爽的骂街绝技,根本不起作用,甚至还有可能起到反效果。
在贾张氏眼中,张帆就是一个疯子!一旦惹毛了他,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虽然心疼孙子,此时心中焦虑不已,但比起儿子的安危,她更加珍惜自己的命。
“不是我!是张帆!”听到张帆的话,傻柱也急了眼。尽管双手被邻居们紧紧扣住,仍奋力挣扎大喊道:“是我踩了棒梗没错……但我听到张帆在屋里打棒梗,便冲进去才误踩了棒梗!”
“你们抓住 ** 什么,我同样是受害者!我只是听见有声音,想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结果正好看到张帆在黑暗中殴打棒梗,气愤不过才想上去阻止。”
“反而被这个疯子狠狠地揍了一顿……”傻柱大叫着。此时的他,即便与旁边的棒梗相比,也丝毫没有半分优势。过年新穿的衣服已被撕扯成碎片,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原本看起来就有些笨拙的面孔,此刻被张帆用竹丝扫帚打得到处红一块青一块,遍布一条条细小的血痕!如果处理不当,留下疤痕的话,本来就不帅气的脸无疑将更加糟糕。
别忘了,傻柱还没娶媳妇呢。幸好他现在没照镜子,看不到自己这张狼狈的脸。否则,必定不顾一切也要跟张帆拼命!他的声音响亮,近乎是在喊叫,使得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话震惊到了,心里直嘀咕: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什么叫做不小心踩断了棒梗的脚?什么叫听到张帆打棒梗,才进来看热闹?又什么叫无缘无故被打?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儿啊?
张帆可不是个疯癫的人。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殴打棒梗和傻柱?众人都一脸迷茫,完全理解不了。目前张帆在四合院的地位高如泰山,威望颇盛。如果不是他还年轻,在院子里恐怕早已是大爷级别的存在。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像傻柱所说,毫无缘由就痛打他人呢?这让所有邻居都很难接受!
相反的,傻柱这些年来,在院子里的名声越来越差。待人接物,做事说话,处处不受人待见。
要不然所有人到现在还不叫他的本名何雨柱,而是一直叫他绰号傻柱,岂不就是人如其名嘛!
相较之下,街坊们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傻柱!我警告你,现在不是你胡闹的时候,不要瞎说!”二大爷阎埠贵脸色铁青,怒斥道。
“给我好好说……这到底怎么回事?不许带有任何个人情绪!”阎埠贵心里很清楚,傻柱和张帆之间有矛盾,他可不相信傻柱的话完全真实。
“二大爷,亲大爷啊!我是说实话啊!”傻柱现在觉得自己快憋屈得要撞墙了。明明自己说的是真话,为什么大家都不相信他?难道他们都喝了张帆的**汤?
这个傻柱也确实该被人叫做“傻柱”。
到这种地步,依然不肯反思自己,只知道怪别人的问题。
“……二大爷,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绝没撒谎。要是我撒谎,我是你孙子!”
“去!我才不认你这个倒大霉的孙子呢!”阎埠贵不假思索地回答。但看见傻柱一副仿佛走投无路的表情,似乎真不像是在说谎,心里也不禁起了一些疑惑。不禁转头,将质疑的目光投向了张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