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蓝天连通了世界表层地区的每一个角落,在千百年前古时的先民们曾与他们仰望同一片天空,那皎洁的月光也曾照耀在无数个寂静的夜晚。
西北边境的寒州古城曾以自己高大厚重的城墙充当起一道坚不可摧的壁垒,抵挡了无数次来犯,也有过不少诗文描绘过这悲凉庞大的古战场,哪怕千年过去这里的凄凉也没有半点减退,战争所遗留下的只有满地骸骨和千疮百孔的寒州大地。
一名裹着黑袍的男子行走在这荒无人烟的古战场上,他伸手遮住刺眼的阳光向远处望去,一道残破的城墙映入眼帘,石砖构筑的墙壁在岁月和风沙的侵蚀下已经满目疮痍,让人很难想象这就是千百年前屹立于这片大地的寒州城。
“看样子是这里没错了,按原有的时差计算,现在的太阳未免有些太不对劲,可如果是那个人的作品,就一点儿也不奇怪了。”
男子小心的靠近这段残破的城墙,将手掌放上去触摸表面,摸上去有一种冰凉的触感,墙面像是被包裹着一层薄膜一样。
在男子惊愕的目光中,城墙的表面泛起一圈圈的波纹,他的手像是接触到水面一样,被这股柔和的力量瞬间包裹。
“不好!”那一圈又一圈的波纹突然像是受到召唤一样向首长汇聚,最终凝成了一根锋利的冰锥,冰锥之上凝聚着一股无形的杀气,排斥着一切外来之物,冰锥就跟千百年前守卫城池的战士把利剑刺向敌人一样刺穿了男子的手掌,男子见状对着城墙用力拍出一掌,让自己身形倒飞了数10m远,落在地面上后,他望着那只受伤的手哪怕刚才快速的将黑气凝聚成装甲附着在体表,冰锥所造成的碎渣依旧穿过了装甲的间隙,把手心扎出了分散的伤口。
“真是人防不胜防啊,这些旧时代的王果然有些手段,看来还是得做个有礼貌的人。”男子解开黑袍上的扣子,随手丢在附近的一块石头上,袍子随着凄凉的风摆动,一枚玉制的王印被他握在手中,王印的质地温柔细腻,握在手里手感极好,同时第一眼就给人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天空之上的太阳光透过玉印折射出了一道美丽的光,典雅庄重的同时却又并不古板,处处透露着王该有的尊贵和权威。
男子手中握着玉印,再次缓缓走向城墙,这一次汹涌的杀气没有将利刃刺向他,凛冽的寒意也主动退去,残破的城墙突然凹陷破开一个大洞,这个洞似乎是个隐藏的极好的门户,因为它的背后就是一条极为重要的道路,这是一条命脉,一条通往那个隐藏之地的命脉。
走进洞里,负责把守命脉的重甲卫士见状都齐刷刷的跪倒在道路两边,好像在迎接他们的王。因为玉印所散发出的气息同样引来了一位重要人物,一位身披玄铁明光甲身着罩袍一副将军装扮的男子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甚至连自己的卫队都没有带,在亲眼看到那枚玉制的王印之后,男子神情激动,恭敬的屈身行礼。
“卑职乃圣殿亲封夜暝终末将,在此见过王上。”将军身披玄铁明光甲却给眼前这位一副现代装扮的男子屈身行礼,场面给人一种割裂感。
“将军请起。”男子附身扶起这位饱经沧桑的将领,又问道:
“宣王可在?”
终末将听闻后一愣,瞬间就又沉默了。
“请王上移步到宣王府,卑职再细细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