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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阿初见宫中毫无异动,也放下了心,恢复了往常的作息,大冷天的缩在屋子里,除了偶尔帮帮忙,是真不出门了。
这般懒洋洋的模样,倒惹得进忠又怜又爱,挖空了心思让阿初展开欢颜,两人腻腻歪歪的样子连芳姑姑也看不下去了,连阿初的住处也少来了许多。
眼不见心不烦,看到一头猪正努力拱自家翡翠大白菜,芳姑姑还没那么好的涵养。
阿初在芳姑姑离去时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羞红了脸,嗔怪道:“都怪你,”绝口不提是自己主动把进忠拉上榻的。
进忠挑眉无奈一笑,亲了亲自家小祖宗的白白嫩嫩的小脸,语气温柔的要滴出水来了:“是我家阿初生的太过貌美了,实在是把持不住啊。”
阿初嘴角上扬,趁进忠不注意,啄了啄他的脖子,随即眼睛亮亮道:‘姑姑都走了,我们继续玩游戏吧。“
后宫实在寂寞,阿初又正值情事萌动的年纪,虽说情人是个太监,失了某些物件,但太监伺候人的手法也是有的,比起阿初以往的情事来说,别有一番滋味。
冬日寒雪的季节,这床榻上尽是两人胡乱玩闹的痕迹,倒也省了些炭火。
她亲了亲进忠,把他又重新压倒在床榻上,指尖覆在腰间的红色腰带上,见进忠面色惶惶,却依旧纵容的闭上眼睛,阿初就知他还是没有做好坦诚相待的心理准备。
她也不恼,只随手一捻,灵活的挑开了他的上衣,把手伸进他的衣领内肆意玩弄,她的手法生涩却富有技巧,进忠渐渐面色潮红,眼神涣散,一滴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两人玩乐之间,好不得趣。
到了被窝里,两人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阿初精力不济,过后就累得睡着了。
床榻上的二人十指相扣,进忠爱怜的亲吻着怀里睡得香甜的少女的秀发,心里不禁升起一股妄念,若就这样天荒地老,该有多好啊,没有旁人的打扰,天地间只余他们,相濡以沫,白首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