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像成语接龙一样连绵不绝的响起,此地人民对两家的恨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可说来说去有什么用?两家几年前早跑了,刮够了钱,跑去了国外。”
李妈妈三两句把所有话终结了,她人也是恨得不行道:“天不开眼,次次都让它们幸运,气都气死了。”
大家的精神都萎靡了,也是,人都跑了,他们现在骂有什么用?有本事团结一心的冲上去把人宰了,可无论是清国还是蒋介石政府都会把它们贬为暴民,不仅仅民不与官斗,也是人家才是它们自己人,它们一群被逼无奈的穷苦百姓,前者骂它们贱民,后者骂它们泥腿子。
都一样的难听,都一样的刻薄,气氛一时间静默了。
宗泽看不下去道:“有什么好消沉的,恶人自有天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外国鬼子吃人不吐骨头,他们跑那儿能有什么好下场?早晚也得得报应,我们还是想法子继续应付接下来的七月危险吧。”
最后一句把所有人都点醒了,人说什么也得活下去,仇呀怨呀,都得等活下去再说。
族长那小老太太组织了人手,再次开启了轮班休息,七月第一天是一个坎,七月每一天都是一个坎,可7月14那一天是最大的坎了。
等一下12点一到就是七月的第一天了,现在还差些时间到七月呢,就那么凶险了,真跨入七月,可就难说了,今年怪了,凶上加凶,比往年凶多了。
宗泽与另外两个老侄女回了熟悉的座位上,继续刚才的工作。
那些战士们也自告奋勇帮忙贴字到外墙上,人可好了。
族长那小老太太让人去后院现煮现做了白面猪油汤和窝窝头给回来的孩子与战士们填肚子,人肯定饿了,别的谢了人也不收,吃口好的总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