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捋捋头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害怕倒是不害怕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君离渊一下子从暧昧对象变成了正经老公,我一下子从未婚少女变成少妇...就挺那啥的。
我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来,君离渊幽幽的叹了口气,走进旁边的便利店里,买了一把超大号的剪刀,然后才带着我回了家。
一推开院子的大门,君离渊就直接进了之前那间他明令不让我进的衣帽间,在罗裙翻飞之间,他举起了剪刀,一刀将最里面的那张画给剪毁了。
我:...?
小馄饨:?!!!
我跟小馄饨在旁边看的眼睛都直了,几分钟过后,小馄饨拽了拽我的衣袖,小声问问道:“许愿姐姐,君离渊他受什么刺激了?怎么还疯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
毕竟君离渊刚才的那些行为...确实很像是疯了。
这个屋子以前都不让我进,我偷看一眼他都要发火,现在居然自己拿剪子给里面的那幅画给剪坏了?!
片刻后,君离渊拿着被他剪的惨不忍睹的画向我走来。
“愿愿,你不喜欢这东西,我们就把这些给毁了,你我夫妻一心,你不喜欢的,就完全不必留着。”说罢,君离渊的掌心腾起一簇火苗。
火苗窜到画上,马上就把那残破的画卷给烧的一点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