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子里面出来,吴太白就看到卢娜蹲在地上捣鼓着的什么东西···她是在摘花吗?(路遥:···好文明的用语。)
“你才在摘花!”卢娜羞红着脸喊道--那有这么对姑娘说的啊。
吴太白无语,然后说:“不是,我又没说出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想你摘花的?”
“不知道,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肯定在想这件事!”卢娜义正严词的说着不靠谱的话。
吴太白汗颜道:“又是直觉?你能不能说点靠谱的!”
“你不是已经证明了自己刚才在想这件事了吗?”卢娜反驳道。
“额···”吴太白也发现了,自己刚才好像不打自招了。
“···说的好有道理啊!好吧,是我错了。”吴太白好像被说通了:“先不管那个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卢娜继续自己手头上的工作,说:“收集样本。”
吴太白好奇的问:“收集什么样本?”
“土质,水样,这附近的植物样本,等等等···”
“为什么?难道你想···”吴太白猜测,卢娜是想帮本地人改变现在的困境?
“谁知道呢?我现在只是好奇而已···”好吧,听着语气就知道,这位大小姐的傲娇病又犯了。(吴太白:话说回来,这位大小姐一直都在傲,娇哪去了? 路遥:不知道,可能等以后某个时机,她的娇就一起爆发了?)
“是是是。”吴太白附和着说:“话说回来,你怎么没把城里面的人的固定给解除呢?”
卢娜头也不回的说:“太麻烦了,解除他们限制,他们一定会闹的,所以等我们走了以后再说。你和他们聊完了?”
吴太白摇头道:“还没,我想听他们讲讲这个国家的事。”
卢娜依旧头也不回的说:“你不是都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问?”
吴太白:“算是一种报酬吧?”
“这种报酬又意义吗?”
“有,我不希望别人免费接受我的帮助,怎么也在付出一点代价···就算这个代价对他来说没什么用。”简单的说,吴太白从不无偿帮人。
“哼,多此一举···”冷哼一句后,卢娜不在说这件事了:“我这边快弄完了,你赶快去要你的‘报酬’吧。”
吴太白看了一眼村庄的方向:“哎~~算了吧,也不能让村民一直站在外面,我回去和那户人家打声招呼,我们就走吧。”
“随你便···记得把箱子带回来,我就在这等你了!”
“知道!”说完,吴太白便再次走向村庄。
而在吴太白走后,卢娜站了起来,意味深沉的看了吴太白一眼,默默的说:“这个笨蛋还真是喜欢干一些多余的事情···有点意思。”
--芙芙跑狗中--
吴太白很快的就回到了那户人家的房子里(吴太白:到现在连这家人叫什么都不知道···)打开房门后,吴太白说:“大叔,我们要走了!”
还在那照顾病人的小孩和老人都一愣,怎么突然间又要走了?
老人问:“恩人,为什么现在就要走,你不是要了解我们国家的历史吗?”
“那个啊···我的同伴着急离开,所以历史的事等到下次再说吧,我先走了,以后再见啊!”吴太白打着招呼准备离开。
“等一下,恩人!”老人立刻拦住了要走的吴太白。
吴太白停下问:“还有什么事吗?”
这时那位病重的女士开口了:“恩人···能···告诉我···您的···姓名吗?”看来,在她醒过来后,老人已经把发生了什么告诉她了。
“那个···”第一次被人这么问,吴太白很想直接来一句,我叫雷锋,但是···在救命的过程中,他只做出了一半的功劳,还有另一半在卢娜身上,他说雷锋···卢娜这半个外国人不一定会同意(路遥:我觉得她大概率是无所谓的)所以还是把本命说出来吧:“我叫做吴太白,刚才哪位小姐姐叫卢娜·斯黛拉。”
那个小孩子也差了一嘴:“哥哥···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
“额···14左右?问完了?再见!”说完,吴太白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次真走了!
吴太白如风一样来,又如风一样离去,这让老人和孩子搞不清他们现在到底是现实还是在做梦。(吴太白:我像风一样自由!)
“那个···哥哥好像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小孩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老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离开房子后,吴太白就背起箱子离开了村子,和村子外面的卢娜回合后,卢娜将自己的魔杖一挥,村子里就传出了嘈杂的声音···看来那帮人终于能动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吴太白立刻抓起卢娜向远方遁去--怎么看着像私奔似的?(卢娜:尽她娘的扯淡!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人私奔! 吴太白:···)
···
经过这短暂的小插曲,吴太白和卢娜再一次踏上了前往盐之桩的路上,这一次,卢娜没有选择回到箱子里面进行御宅生活,而是坐在箱子顶部,把吴太白当做观光车用。(吴太白:我好可怜啊,天天做牛做马··· )
“拉钩约定,思念全部寄托在指尖按动之中···”在皎洁的月光映照下,坐在箱子上面的卢娜一边摇晃着自己的腿,一边哼唱着音乐···看样子,她的心情很不错。(作者:有人能猜到这是哪首歌呢?)
背着箱子的吴太白苦着脸说:“你唱歌就唱歌,晃腿干什么?”卢娜现在是坐在吴太白的正上方,所以晃腿会影响到吴太白···谁受得了一个人在自己脑袋上晃腿啊!
“哼,能听到我的歌声是你的荣幸,竟然还嫌弃我晃腿?”卢娜一如既往的暴躁。
“荣幸啥啊···算了,不说这个。”吴太白考虑到不能把她惹生气,只能自己退一步了,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你怎么一反常态跑到箱子外面了?”
卢娜没好气的说:“我在箱子里面呆闷了,出来透透风。”
“原来你也会觉得闷啊?”吴太白反讽道···喂,刚才还不想惹她生气的,怎么突然嘲讽起来了?
“···想打架吗?”果然,卢娜被挑衅到了。
“抱歉,我错了,对不起!”好汉不吃眼前亏,而且打女人也算不上好汉,吴太白果断认怂了。(路遥: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打不过吧! 吴太白:···瞎说什么实话。)
看到吴太白秒人怂,卢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去哼唱自己的歌了:“···期待着未来的紧系☆痴情☆认真的哦!”
而听着卢娜的歌,吴太白在心里想:‘有一说一,这歌唱的真不错,不过,为什么她一个美国人在唱日本歌,而且···在哪听过呢?’
‘想知道你直接问她呗?’路遥适时的上线了。
‘···算了吧,本来面子就不够了,再问她更掉面子了。’
‘···’听到吴太白的回答后,路遥也没有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听着卢娜的歌向着盐之桩的方向前进。(给点提示,这首歌是二姐唱的··· 路遥:这歌有年头了,就算这么说也没多人能猜出来吧?)
两天后,吴太白和卢娜终于来到了诺森普利亚的北部地区--被盐之桩侵蚀后变成‘盐’的不毛之地。
(盐之桩:于七曜历1178年突然出现在诺森普利亚国土上的,高耸入云的桩型物体,出现原因未知,在盐之桩出现后,这个不明物体对周围的一切物体进行了侵蚀,使得那些物体改变了自己的形状变成了‘盐’,三天后,盐化反应停止,国土大半被侵蚀变成盐,八分之一国民受灾遇难,包括次生灾害则共计三分之一国民遇难。国家元首巴尔穆特大公第一时间逃亡邻国雷米菲利亚,回国时发生暴动,大公国解体成为了议会制的自治州。也就是现在的诺森普利亚自治州。
接着,由于盐化的影响,诺森普利亚的经济受到巨大影响,民不聊生,为了生存。诺森普利亚人以旧公国军为主体的北方猎兵成立,为受灾无法恢复的诺森比亚赚取外汇,勉强度日···以上就是诺森普利亚的现状。)
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雪白,以及那高耸入云的盐之桩···好吧,现在已经没有高耸入云的盐之桩了那玩意已经被回收了。吴太白陷入了沉思。(作者:非常抱歉,我犯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由于sc,3rd是在很久以前玩的,导致我已经忘记盐之桩相关的内容了,前面好像写成去看盐之桩了,其实那玩意现在已经不在了,非常抱歉!前面我已经改正,当然,还有可能有遗漏的地方,请包涵一下!)
在一旁的卢娜看到沉思的吴太白,问:“喂,你在想什么呢?”
“你说···这个盐能吃吗?”好家伙,不愧是中国人,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能不能吃。(作者:额···其实,这件事是我一直好奇的,盐之桩变出来的盐到底能不能吃呢?也不知道社长以后会不会提上一嘴)
“···”卢娜被吴太白的回答震惊到了:“这么神奇的东西,你竟然只想到了吃?”
“不是光想到吃,我在想,如果这些盐能吃的话,诺森普利亚的人可不可以靠这些卖这些盐发家致富呢?”吴太白在从那个村子离开后,就在想着有没有办法帮助这里的人民摆脱贫穷的命运。
“喂···这些盐可是由那个不明物体变出来的,你竟然觉得能吃?”卢娜一直以为吴太白是一个正经人,现在才发现,吴太白的脑子好像也不太正常。
“也是啊~~”吴太白也想到,这些盐可不光是土地或者植物变得,里面还有不少人呢,就算能吃,把这些盐吃下去也和吃人差不多了···想到这里,吴太白感觉自己快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