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一些确实可疑的人,凡是没有回答准确问题的,都拉出去毙了。
一时之间,所有手下都战战兢兢,小虎接受盘问的时候,马头倒是对他有几分印象,他当时给越小贵弄衣服弄的不错,做事还算圆滑。
“当时,我一直在听指挥!”
“完成任务之后,去黑市赌了两把,把上次赏钱都搭进去了。”
小虎心脏砰砰跳,他拿捏不准马头的意思,但是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命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刚刚那些人可以说算无辜,就是因为马头心情不好,就丢了命。
这马头这么猖狂,太狂妄了。
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小虎,刚想张嘴说话,就被刚进来的阿冷打断。
阿冷表情不是很好,侧耳对马头说了几句,马头就起身出去了。
小虎才算勉强逃过一劫。
房间内,医生在越小贵关节处贴膏药,想要把他的衣服拉下来一些。
半昏迷中的越小贵根本不想让别人碰,一直在闪躲,导致膏药都干了,半点都没挨到边。
医生忌惮越小贵和马头的关系,也不敢逾矩,只能干着急,让阿冷出个主意。
所以,膏药就到了马头手里面。
医生恭敬地低头,低声在马头身边说道:“他发高烧,已经吃过退烧药了,关节处已经接好了,但是他不肯让人靠近贴膏药。”
“你们都出去吧。”
阿冷和医生收拾好东西就出去了,马头看着越小贵的脸,此刻他的脸红的特别不正常。
甚至是有一点勾引人….
马头下意识的想歪了,如果这张脸出现在床上,那该多美呀!
马头为数不多的良心告诉他,对待喜欢的人不能用强制,这样容易失去对方,但是他都没得到过…怎么算…
况且,越小贵至今都没有松口
没有松口站在他身边,甚至给他一把枪,都能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越小贵的心太正了,他不会喜欢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即使对他多好,他也只是利用。
马头自始至终都非常清楚这一点。这也是当初明明知道越小贵这么搞他,他却不能放手,他喜欢越小贵这劲儿劲儿的样子。
太让他着迷了……如果拥有了越小贵,说不定他以后的人生都是精彩的。
想想都让马头亢奋,甚至面色都带着喜意。他手里握着冰凉的膏药贴,想要拉下越小贵的衣服,跟医生的想法一样,得到了同样的拒绝。
“滚开!”
马头连衣服的料子都没碰到。
他缓了缓声音:“我想帮你上药,你需要脱掉上衣。”
“滚开!”
“要不我帮你吧!”
“离我远点”
“…….”
无论马头多么温柔,多么想要越小贵相信,自始至终就只有两句话是说给他的。
这一晚上两人都很倔强,一个非要他脱,一个重复两句话。
马头手上的膏药贴彻底干透了。
就像他认为懵懂的爱情,自始至终都没有破开土壤发芽,甚至种子都在土壤里下沉,深深被埋葬。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马头才颓废的把膏药贴丢了。
蹲在越小贵的床前,看着他的脸,像是问他也像在问自己:“那我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