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相辅相成,祁命的皮肤颜色也逐渐成红色恢复成羊脂玉的样子。
……
书院学堂。
“祁师兄真去突破武道境界去了?!俞院长他,他怎么想的?”
还是那熟悉的青袍儒生,在听闻祁命被同意修炼武道后,大惊失色。
“是啊,我当时看苏师妹情绪不对,想问些什么时,却听到她嘴里嘟囔着‘臭老头,师兄死了后谁还能跟我讲那些神异的故事,他胡闹你也胡闹,居然同意师兄修武。’我就赶忙过来跟你们讲了。”
同窗一脸担忧。
一身材有些微胖的学子气喘吁吁的,起身想去问俞参:“听说突破养身境会死人的,俞院长他这不是胡闹吗?我,我得去问问。”
“你别去,俞院长估计也在气头上,不过俞院长他一定不会拿祁师弟的性命开玩笑,没事儿。”
“儒生习武,本就是自寻死路。”冷冷的声音响起,几人纷纷回头看去,瞧到来人后浑身猛地一颤。
虽说祁命的人缘还不错,但总有那些个小心眼的,如这位,曾经和祁命有过小摩擦的同窗学子,每次听到同窗们讨论祁命怎么怎么样他就心生愤恨。
凭什么一个乡野村夫也能被俞院长收入门下,我堂堂国公之子,却只能在这应龙书院做一小小的学生。
以前祁命的诗作名扬京城的时候更是让他妒火攻心,出门就能听到谈论祁命的声音,什么“大褚诗坛的救星。”“大褚儒道的未来。”
明明就是运气好得来的诗作而已,说不定是俞参为了给他徒弟扬名偷偷塞给他的,不然为什么这几年祁命就没有耀眼的动静了,整日习武习武的搞出莫名的动静。
“张张……公子。”一名学子咬着牙点头打招呼。
“张奉,你……”跟祁命关系不错的几个同窗想争辩一番,但想到对方的身份,不得不咽下这口气。
对方是国公之子,比不了。
这是真没办法,他们几个家里可能是有些财产,有经商的,也有在朝中当差的,可能在书院内,张奉不会明目张胆地找人整他们,但是却可以对他们的家人出手。
“怎么,本公子也是很担心祁师兄的呀,不过大家都知道,所谓儒武双修,无非就是稚童玩笑罢了。”
张奉脸上挂着笑,嘴里的话倒是阴阳怪气的。
本来他想和几个同族,随皇子那些一起在国子监就读,但他父亲非说应龙书院有当今儒道至强,要让他走儒道一条路。
但在书院几年了,张奉依然是个普通人,始终未入儒道。
这也说明了并不是读书人都会有清气加身,还是要自身入道。
几位同窗默不作声,张奉继续嗤笑道:“还有你们几个,别以为进了应龙书院就了不得了还是什么,京城远比你们想象到大,跟祁命混熟有什么用,怎么,以后不参加科举了?”
这几乎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几位同窗连抬头的勇气都不曾有,这京城,还是权力说的算,或许书院能保护他们一阵,出了书院可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能希望祁师兄不要出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