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有点酸唧唧的,哼,不要脸,居然还跟小孩子一样撒娇叫姐姐。
哼,难听死了!
宫远徵心里有点不自在,但面上还是大声反驳,“这上面的不是我,它偷用我的画像、我的声音,那不是我。”
虽然看着那女子他的心脏有点不受控制的乱跳,但他发誓,那上面的绝对不是他,他不会那什么夹子音。
见自家弟弟都快气爆炸了,宫尚角眼神克制地从白板上收回来,理智地开始分析。
“这自然不是远徵,远徵他从未出过宫门,变兔子一说更是无稽之谈。况且这白板上放的折子戏就没正常过,大家不应该将远徵与上面那只兔子混为一谈…”
更不应该立马就将那姑娘与远徵凑成一对。
只是宫尚角的话都还没有说完,那上面的画面又换了一个更炸裂的。
【就见一身红色劲装穿的跟个新郎似的宫远徵翻进别人的院子,怒气冲冲打晕了准备进喜房的新郎,然后他自己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压在了床上…】
啊,这,这也太狂野了吧!
那可是别人的喜床呢?人新郎还倒在门口呢?
你就这么急的吗?
你好歹将新郎的手绑上、嘴堵上再进去办事啊!
这人要是半路醒了,他突然爬起来拉开门,那你不尴尬吗?
还有你这到底是又找了一个姑娘,还是这就是之前的那个粉衣小仙女,你好歹把盖头掀了让我们知道啊!
你这人到底是想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还是色胆包天爱人妻的狂徒,给个话啊!
接受到众人的视线,宫远徵含着两泡泪都要被气哭了,他求救的看向宫尚角。
哥哥,相信我啊!我真的干不出这样的事。
我就算有贼心也是对着之前那个姑娘,而不是什么陌生的新娘。
宫尚角清咳一声,对着众人解释。
“这都是假的,远徵不是这样的人。”
真的吗?我们好像有点不信呢?
宫子羽心下不屑,哼,渣男,这么快就对别的姑娘上下其手,不像他忠贞不二、男德满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
【画面一转,宫远徵抱着昏迷的新娘从新房里出来了,而宫尚角愣愣的看着那两人…】
宫紫商戳了戳宫子羽的手臂,将头凑过去小声蛐蛐。
“子羽弟弟,我敢用我最爱的亲爹宫流商打赌,宫尚角看那姑娘的眼神不清白…”
宫子羽正在羡慕嫉妒恨呢!突然听到这话,他的小宇宙都要爆发了。
可恶!他们都与那姑娘见面了,我呢,我怎么还没出现。
宫远徵有些警惕地看了宫尚角一眼,哥哥怎么能这么看她,那可是他的小仙女。
宫尚角一回头,就对上了宫远徵那提防中又带着委屈的神情,有些尴尬。
他就只是看看,看看也不行吗?
真的,他发誓,他真的没有想法,不过,好像不对啊!
正宫明明是那个新郎,远徵你怎么端上正宫的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