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疯子……”
“不要杀我……”
……
其他六人见老大身死,纷纷止住脚步,惊恐的看着王行之,不断的后退,甚至有一人将刀丢下直接就跑。
只不过,王行之杀心正盛,心头的郁结还未消散,怎么可能放过这些人,先是几步追上逃跑那人,右手锏刺出,贯穿那人的身躯,而后又将左手锏刺入,双臂用力,直接将人给撕拉成两半,满天血肉分离,血雨满天。
而王行之脸上带着一抹畅快,沐浴在血雨之中,宛若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呃——
一人惊恐的看着王行之,双目圆睁,口吐绿水,直接被活活吓死。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人一下跪在地上对着王行之不停的磕着头。
一人双眼翻白,直溜溜的晕倒在地。
一人面色呆滞,屎尿齐流,流着口水,呆滞的看着,显然是刺激太大,直接被吓疯了过去。
唯有一人,胆子最大,在经过最初的恐慌之后,亡命狂奔。
“怎么可能让你跑了。”
王行之如恶魔一般低语,三两步来到白驳旁边,取下黑翎弓,张弓搭箭,箭矢如流星下坠,瞬间洞穿的正在狂奔那人的喉咙。
嚯嚯——
男人回身,捂着喉咙,双目死死的的看着王行之,直溜溜的倒在地上。
“算了,发泄了一些,给你们一个全尸吧!”
王行之低语,张弓搭箭,一连射出四箭,准确无误的洞穿四人喉咙,就是昏迷那人,与吓死那人,他都没有放过。
并且,击杀四人后,王行之还提着双锏,走到最后击杀的五人尸体旁,每一具尸体,他都用锏刺穿了胸口,搅碎心脏。
他的行事准则,向来是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杀人补刀,绝不落下。
并且,这种准则,他还将其贯彻到了武安军,岷山扫匪的时候,武安军已经养成了这个好习惯。
补刀完成,王行之没管尸体,这种地方每天都在死人,又密林环绕,自然有野兽帮忙处理,他直接骑着白驳离开。
走到一处小溪旁,王行之将身上的衣衫换下,清理了下身上的血渍,才骑着白驳回转昨夜的山洞。
一刻钟左右,王行之回到山洞,曹青禾正坐在洞口,翘首以盼。
刀白凤受伤颇重,再加上麻药的原因,只是与她聊了一会,便扛不住睡了过去。
她将刀白凤扶回洞穴后,便一直在洞口等候王行之。
结果好不容易等王行之回来,曹青禾先是面色一喜,但很快,她脸上的笑容僵住。
她记得很清楚,王行之离开时明明穿的是黑衣,但回来时却换成了白衣,并且头发还未干透,面上十分干净,显然是洗漱过。
“夫君去干什么了,怎么去了这么久,衣服换了,头发也是湿的。”
曹青禾暗自猜测,心底带着缕缕愁绪。
“这是给你们带的羊肉,有些凉了,用火烤一烤就可以了。”
王行之没想太多,将买来的羊肉拿给曹青禾,便去喂食白驳和青骓。
“夫君,难道真的不理我了吗?”
曹青禾拿着羊肉,呆滞的看着王行之,眼眶泛红,眼中带着点点晶莹。
她感到十分委屈,从昨夜救治完刀白凤,她就发现王行之似乎在刻意疏远她。
今天她还特意问过刀白凤与王行之有什么仇怨,刀白凤也告诉她与王行之无冤无仇,心头担心的事好不容易放下。
可现在看这情况,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想到这些,曹青禾也猜出了刀白凤隐瞒了一些事,拿着羊肉气呼呼的进入山洞。
王行之没去看曹青禾,自然不曾察觉曹青禾的异样,喂完马后,便拿着双锏在山林中练武。
之前杀人,他只是将心头的郁结发泄出来,身体上并未得到满足,毕竟那几人太弱,根本不够他尽兴。
王行之既是练武,又是在发泄,山林中的树木遭了殃,在王行之的巨力之下,一根根树木被砸断,砰砰的声音在山林中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