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一定把话带到。”
林原面露喜色,他本来就想问什么时候能帮助宋煦去毒,却不曾想王行之主动提出。
“兄弟,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青竹,钱财方面不用担心。”随后,林原迫不及待的嘱咐一句,转身离开。
“林大哥,慢走。”王行之人送到门口,待人走出小院,才回转房间,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七天后。
别院房间中。
“身体恢复了许多,只是这丹田没有一丝起色。”
王行之将银针收好,幽幽叹息一声。
这七天时间,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龟缩在房间中治疗伤势,闲暇的时间,就看看书籍,他身上的淤青已经全部消散,外伤基本全部恢复。
内伤也恢复了许多,可是他丹田被毁,一阳指的气劲还顺带损伤了他好几处经脉,他想了很多办法,效果都不好。
不过,他虽然身子骨依旧差得离谱,但也不会像之前一样,走几步就浑身冒汗,摇摇欲坠。
再修养一段日子,应该能应付科举。
咚咚——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请进。”
王行之穿好衣服,朗声开口。
嘎吱——
房门打开,林原拿着几本厚实的书籍走进房间。
“王兄弟,这是你要的东西,我家公子给你找到了。”
林原大大咧咧的走到桌前将手中的书籍放下,丝毫不客气的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辛苦了,林大哥。”王行之丝毫不介意,笑着在林原身旁坐下。
这几天,林原就像一个传话筒和跑腿小哥,为宋煦与王行之传话。
这一来二去,他与林原也熟悉了不少,他本就穿越过来,自然没有所谓士大夫的高傲,瞧不起武人。
况且,他以后还需要倚仗武人。
再者说,他虽不知道林原的身份,但宋煦的身份一清二楚,林原能与宋煦亲近,在宋煦的心里,肯定也有一定的地位,他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去得罪。
“兄弟,我说科考在即,你不看经史,反而看这些兵书干什么?”林原喝了一口茶好奇的询问。
“林大哥,我的志向不在朝堂,所以这是有备无患。”
王行之轻笑着回应,他自从丹田被毁,就暗自打算日后一定要掌控一支军队,因为只有军队才有可能攻入大理,覆灭段氏和曼陀山庄。
但要掌控军队,要么有武力,能慑服士兵,要么有统帅才能,让军中将领服气。
前者,以他的身体不可能,只有后者才有可能。
他虽然不知兵事,但却读了大量的史书,再加上后世耳濡目染一些军队的事情。
他相信自己只要努力学习兵法,再去军队中混迹一两年,一定能训练出一支强悍的军队。
以宋煦的强硬,日后绝对会打仗,他有自信,只要经过几场战争的洗礼,熟悉了战阵之道,不说是超越什么古之名将,但绝对能统领一支军队。
届时,想办法外放边州,施以计谋,再以兵戈相助,他就不信,段氏不亡。
最后找宋煦讨一道圣旨,马踏曼陀山庄。
“兄弟,我知道你的志向,但你的身体。”林原担心道。
宋煦和他说过王行之,也曾听闻过《破阵子》,他本以为王行之只是书生意气,却不曾想王行之是真的想上战场。
“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军万马避白袍。”
王行之轻笑道“陈武侯本非将种,又非豪家,觖望风云,以至于此。 可深思奇略,善克令终。开朱门而待宾,扬声名于竹帛,岂非大丈夫哉!”
“陈武侯身子不比我强盛多少,既然陈武侯能做到,我自信不弱于陈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