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方才就不该创造出第三选项的,铤而走险这下是真险了。
周昫很识相地退回椅子前。
陆浔没有立刻动手:“周昫,我再给你一个机会,这诗书礼义官署时论,你还学不学?”
周昫微微晃了晃,他还是第一次听陆浔连名带姓地喊他,有一种说不出的严肃感。
“你不用急着回答,想一想。若是不学,我也不会说你什么,还同以前一样。若是学……”陆浔顿了顿,“我便不会由着你随便学学。”
周昫被后腰上的重量吓了一跳,听着陆浔最后那句几乎是威胁的话,满心满脑都是不学不学不学……
陆浔的手覆上他的身后,周昫一抖立马绷紧了神经,却发现陆浔只是给他揉了揉。
什么情况?这就给揉了?
周昫有些尴尬,想动一动:“师父……”
“决定好了就说。”
“……”
周昫哪里是想说这个。
陆浔又揉又捏,不像惯常上药那般轻柔,反而带着些力道,像揉面团一样。
这难道又是新的逼问花样?
要不是知道陆浔为人,他都要觉得那手心术不正了。
没多久就让陆浔揉得热乎一片,周昫脸皮再厚也撑不下去了:“我学,师父。”
陆浔试了试温度,感觉正合适。
“记得我之前同你说过,我的规矩不少,你不明不白地跟了我,怕是要吃不消。”
周昫脑子嗡嗡的,觉得他眼下就已经吃不消了。
“今日正好可以试试。”
话音落,周昫骤然揪紧的心还没反应过来,就在那凌厉的破风声中彻底懵了神。
这一下仿佛是要证明陆浔的话似的,周昫愣了一瞬才爆发出一声高嚎,腿一软就要往前栽去,让陆浔伸手捞住了。
他一开口就是染着哭腔的粗喘,就着那姿势抱住陆浔的胳膊,只一下就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