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来,大清早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兄弟,狗蛋给你磕头了,你要是嫌弃俺,认不认狗蛋都行,不过狗蛋认下你这个干爹了,以后不管啥时候走到这里,回家喝口水,这里也是你的家。”
“我还没有老婆呐,咋能认干儿子?”
女人羞涩,怪不得这家伙昨天晚上不上路,原来不认得道!
“反正在俺心里你就是孩子的爹。”
“给狗蛋洗洗脸,赶紧吃饭吧。”
女人拉着狗蛋,去外面洗脸去了。
白捡这么大一个干儿子,得有所表示。从衣兜里掏出来一千块钱。
母子进来的时候,林恒把钱塞进狗蛋的兜里。
“这怎么会行?让狗蛋给你磕头是感谢你,不能要你的钱。”
“我当干爹了,就得有所表示,这是规矩,下一次我走到这里,你不能不让我来吧?”
女人不再坚持。
狗蛋端起大碗,狼吞虎咽起荷包蛋。
饭后,女人收拾了厨房,对林恒说:“你不是要打听你哥来过没有吗?我这就去街上,屋里有茶水,你自己倒。”
说着,拉起狗蛋往外走。
自己一个人待在别人家里不合适。说道:“大嫂,我出去转转,你把门锁上。”
“都自家人了,你待在屋子里,我家里没有贵重物品,不怕你拿走。”女人笑着说。
“那我就在院子里等你。”
女人出去了。
林恒在院子里摆弄手机,给高举打了一个电话,高举还在路上,越往北走,路上的车越多,估计回到家还得两天,最怕的是路上堵车。
林恒笑到:“让你留下你不留下,春运了,路上到处是车,要是堵了,三天三夜不一定走一公里,我在这边游山玩水,玩够了坐飞机回去,咱们两个不一定谁先回到家。”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 ,前面真的堵车了。”
“哈哈哈-----老高,不要急着回去,说不定你还没有到家,又命令你原路返回了。总部有啥新消息没有?”
“没有,县局的警力大部分收缩回去了,听说黄建邦有消息了,在一个工棚里被提溜出来,这家伙嘴硬,对黄建林的事什么都不说。”
“消息可靠吗?”
“听说的,专案组没有公布,我觉得省市纪委警局好像有意封锁消息,对县局的警员不放心。”
“不是对你不放心,是对某些人不放心。黄建邦被抓,黄家人更加惶恐,他的马仔们估计更不敢回西陵了。”
“感觉上面在下大棋啊!”
“黄建林在西陵当县长书记多年,关系层层叠叠,盘根错节,他的腐败不是孤立的,会牵涉好多人。”
“但愿这一次能把西陵的官场好好洗洗。洗干净,还西陵一个碧水蓝天。”
“看上面的决心了。”
中午的时候,女人领着狗蛋回来,满脸绯红,看样子不少走路。
“打听到什么情况了吗?”林恒迫不及待的问。
“村里所有的人都问了,这三天以内,村里没有来几个外人,有来串亲戚的,有货郎,收杂皮的,有进山打猎的,都是熟人,没有你要找的人。”
“就没有见一个生人?”
“有,但不是你要找的人。”
“长得啥样?”
“一个男人,瘸子,脸上有很多疤,从山里出来,还去村医那里拿了药。”
“多大年纪?”
“五十多岁吧。”
“在村医那儿拿的什么药?”
“我没有问。”
“带我找村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