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夫人小姐,可千万别被这个人骗了!你们知道他为什么戴着面具吗?那是因为他就是今科解元宋兴宁!也就是前不久烧死了自己结发之妻的那位举人老爷!这种人面兽心的人做出来的东西,你们也敢买吗?你们也敢信他吗?”
除了龚王妃一伙知情的,其他人都惊诧无比,齐齐看向宋兴宁。
宋兴宁恨得直咬牙。
这个死女人,真是长了一双贼眼睛!
他大声道:
“大家别听她胡说!鸡毛房的那场火是张成凤放的,我才是受害者!京兆尹已经找我问过话了,也已经洗脱了我的嫌疑。那些传闻,都是眼前这个女人散布出来的谣言,她才是骗子!”
棉娘暗道可惜。
是替张成凤惋惜,当初没有抓到这家伙雇凶杀人的证据,如今自己赔进去一条性命,结果对方现在好好的,还能活蹦乱跳地跟她叫板。
她冷笑道:
“你既然这么无辜,当时你为什么要逃跑呢?至于说什么洗脱嫌疑,你是在做了三殿下的走狗后,才洗清的吧?为什么之前你不去自辩?”
宋兴宁哼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去辩解,跟你有关系吗?京兆尹都没你这么管得宽!再说了,三殿下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并没有关注此事,更没有刻意为我澄清辩白,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棉娘身旁的崔王妃讥讽道:
“三殿下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嗬嗬,你这个人,别的先不说,这马屁拍得够好啊!”
龚王妃冷声道:
“你敢诋毁三殿下!”
崔王妃翻了个白眼,摊开手,
“我诋毁了吗?哪里诋毁了?我说他谈不上刚正不阿,还说不得了?”
棉娘加了把火,
“可能三殿下只愿意听好话吧,不过我们并没有看到他刚正不阿啊,人不能昧着良心睁眼说瞎话不是?还是说,三殿下要的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要求有点特殊啊,好像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要求吧?”
崔王妃冷笑道:
“只有一国之主,才敢说这样的话!龚王妃莫非是心里有这个想法了,所以才这样怪罪于我?”
龚王妃气道:
“你们胡扯什么?明明是你们对三殿下不敬在先!”
崔王妃望天。
棉娘手抚叼蝉,恍若未闻。
宋兴宁赶紧狗腿道:
“王妃莫上她们的当,她们就是故意胡搅蛮缠,想让您在气愤之下,说些不该说的话。”
龚王妃气不过,怒道:
“我实话告诉你们,三殿下现在也洗脱嫌疑了,你们盛家也好,你老五家也好,都憋着坏,可惜没用!哼哼,清者自清,我夫君不是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能够随意诬蔑的,咱们以后走着瞧!”
三皇子没事了?
棉娘有些惊讶,难道是证据不足吗?
“谁诬蔑你夫君了?咱们只是有事说事,还不能让人说实话了?三殿下这么霸道吗,我还真不知道呢!看来我以后走路确实得小心点儿。”
龚王妃哼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