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雪疑惑又问:“那若是我力气没他大怎么办?”
宫远徵挑眉瘪嘴道:“那就等我来救你好了!”
宫晴雪继续问:“那若是你不在,我要怎么办啊!”
宫远徵摸了摸她的头:“我一定会在的!”
宫晴雪:“那万一呢?”
宫远徵:“没有万一!”
宫晴雪:“万一有呢!你又不会一直都在……”
话还未说完,就看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她,马上服软:“好嘛,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宫远徵见她听话的样子,满意的笑了笑,又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将人揽在怀里:“哥不在,今日就先练到这儿吧,反正你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去我那儿!帮我一个忙,如何!”
宫晴雪转头看他,那张脸近在咫尺,眼睛上面忽闪忽闪的发光
宫晴雪眨巴眨巴眼睛,转过头去不看他,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好似又想起了昨日那个吻,余光偷偷瞧了眼那微张的双唇,又马上收回来
闭眼皱眉,努力不让自己乱想
那些细微的小动作都被宫远徵收在眼底,他轻笑着拍拍她的头:“问你话呢,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宫晴雪回过神来:“帮…什么忙啊?”
突然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转头担忧的看着他问:“你不会今晚……”
宫远徵郑重的点了点头,放在她头上的手就没离开过,还顺势揉搓起来:“所以你要不要帮我……”
他还未问完话,宫晴雪就毫不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要,要,我一定会帮你的!”
宫远徵被她的样子可爱到了,眉眼弯弯全是笑意:“好,那走吧!!”
夜晚徵宫药房
长案桌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草药,一旁的药罐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泡泡,熬着汤药
屋里异常安静,宫远徵盘腿坐着,紧闭双目,认真感受着体内毒性的蔓延,从而带来的感觉,额头上冒出细细汗珠
宫晴雪就守在一旁焦急的看着他,生怕出现一丝差错,不过多久,他的嘴角开始渗出鲜血,紧接而来鼻子也开始流血
宫晴雪都来不及给他擦拭,担忧看着还未结束的他:“还没好吗?这次怎么这么会严重啊?”
话音刚落,他便吐出一大口鲜血,嘴里念出一串药名,宫晴雪贴近一些听得清楚明白,又迅速开始抓药,拿到他面前:“你快看一下,是不是这些?”
宫远徵睁眼抓起看了眼,随后就轻描淡写说:“我相信你……”
宫晴雪将药倒进药罐里,掺水熬煮,在这期间她又倒了一杯茶:“来先喝点水!”
宫远徵就着她的手,抿了口茶:“有些烫嘴啊!”
宫晴雪感觉拿着也不让烫啊,放在嘴边抿了一口:“不烫啊,你再试试!”
宫远徵就着她的手,将茶一口喝完:“感觉错了……”
不过多久,药也熬好了,宫晴雪马不停歇的去倒药,一不小心还被烫了一下,不过她并未做声,还是继续倒着药
等不及它放凉,端着药就来到了他身前,催促他快喝,宫远徵却还是说烫:“这次是真的烫!”
宫晴雪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如此反复从不间断,在这期间,宫远徵的眼神也一直关注在她脸上,从未离开分毫
直到药喝完,他都还是一直盯着她不放,旁边放着热水,不过已经有些凉了
宫晴雪拿起帕子,给他擦拭嘴角,鼻子遗留下的血迹:“刚才你说的药名,有哪些,你记住了吗?反正啊,我是一个没记住!”
宫远徵笑着看她,眼睛里明晃晃的藏也藏不住:“记住了!”
宫晴雪总觉得他的眼神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蹙眉一下拍在他脑门上:“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宫远徵捂着被打的额头,故作吃痛的揉了揉说:“你干嘛呢,想谋杀亲夫啊!”
宫晴雪又拍了他一下,皱眉道:“说什么呢,我又不是你夫人,算什么谋杀亲夫,别乱说话!”
宫远徵暗自嘀咕:“还不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