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魂镇被朦胧凄迷的月色重重笼罩,尽显神秘与诡异之态。
踏入冥渊洞府内棠宁所居的石室,一股清寒之气扑面而来。
石室的墙壁由坚硬的青石所砌,散发着古朴气息。石壁上镶嵌着几盏散发着幽蓝光芒的夜明珠,使得整个石室更显清冷。
室内的地面由厚厚的冰晶石铺就,一尘不染,清冷的光芒在石面上反射,仿佛一层薄冰。
正中央摆放着一张由整块寒玉雕琢而成的床榻,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床榻之上,铺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冰丝锦被。
石床的一侧,放置着一个小巧的石几。几上摆放着一盏散发着幽光的琉璃灯,微弱的光芒在这清寒的空间里摇曳不定。
石室的角落里,立着一个古朴的衣柜,柜门紧闭,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石室的另一侧,摆放着一张石桌和几把石凳。石桌上放置着罕见的冰魄兰草,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整个石室没有过多的装饰和奢华的物品,一切都显得规整而简约,弥漫着静谧且孤寂的氛围,仿佛与世隔绝。
棠宁已缓缓摘下面巾,换上了一套简约利落的黑色便服。这便服由寻常的黑色布料制成,毫无华丽装饰,款式简单至极,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形。
他的皮肤略显苍白,却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阴郁的气质。那英俊非凡的面容犹如被上苍用最凌厉的笔触精心描绘,每一处线条都透着冷峻与疏离。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却又因那清寒孤傲的冷冽气息,让人望而却步。
棠宁移步至寒玉床榻之上,闭目盘膝而坐,方才与暗影阁在黑风岭那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场景,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
“母亲缘何要遣火凤凰率人骤然对暗影阁暗中埋伏突袭?莫非为了达成目的便能够不择手段吗?”
棠宁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略显急促却又被强行克制,努力压制着那股几欲喷薄而出的愤怒与不甘。
他的双手在袖中暗自握拳,微微颤抖,却依旧强忍着不让这颤抖泄露半分内心的波澜。
那些无人理解的痛苦和坚守原则的挣扎,都被他深埋在心底,化作眼底闪过的阴郁之色。
石室内仿若被冰封般寂静无声,微弱的烛光摇曳不定,阴影如鬼魅在石壁上张狂地跳跃,恰如他此刻汹涌澎湃却又极力压抑的思绪。
突然,那扇沉重的石门被一双白皙纤细的手轻轻推开,而后又在一阵轻微的摩擦声中缓缓关闭,将外界的一切全然隔绝。
一阵浓郁的脂粉香气毫无预兆地扑鼻而来,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浸染得香腻无比。
棠宁猛地睁开眼睛,那眼神犹如寒夜中的冷星,冰冷且深邃。
只见一个妩媚多姿、风情万种的女子身影如灵动的飞燕般轻盈地闪入室内。
棠宁眉头微皱,目光中透着丝丝寒意,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她。
只见火凤凰已风姿绰约地站在他面前,她身着一袭轻薄的红色纱裙,若隐若现地露出白皙的肌肤。领口开得极低,丰满的酥胸半遮半掩,充满诱惑。
棠宁面庞犹如寒冬腊月的坚冰,微微抬起下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
火凤凰妩媚一笑,轻启朱唇,声音娇柔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少教主的房间绝不允许女子进入。”
“那你可知道到过我房间的女子们的下场?”棠宁面色阴沉如水,语气森冷如冰。
“知道,没有一个女子能活着走出你的房间。”火凤凰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还无的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知道你还敢进来?”棠宁的声音冷得如同深冬的寒风,不带一丝感情。
火凤凰却不以为意,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万种,缓缓说道:“本来是不敢的,但现在却是不得不敢。”
“此话怎讲?”棠宁目光骤然一闪,盯着火凤凰凌厉地问道。
“因为我乃是奉了教主之命,前来此地完成一项任务的。”火凤凰神秘一笑,那笑中蕴含着一丝狡黠之意。
“我母亲究竟又给你安排了何种任务,非得在此完成不可?”棠宁眉头微微蹙起,目光却仍旧冷冽如冰。
“教主让我前来为你治病。”火凤凰美眸流盼,娇声说道。
“我没有病。”棠宁那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语气中充满了抗拒。
“不,你病了,而且病得很重。”火凤凰轻抬眼眸,莲步款款地向棠宁靠近。
“出去!”棠宁脸上盈满厌烦之色,低声呵斥道。
“我说的是真的。有的人病在身体,而你的病在心里。”火凤凰勾勒出一抹妩媚的笑容,葱指轻轻划过棠宁的衣袖,似有若无地撩拨着。
“一派胡言,出去!”棠宁双拳紧攥,极力抑制住内心翻涌的情绪,脸上神色间尽是嫌恶之意。
“如果你没有心病,为何对女子这般嫌弃?如果你没有心病,又为何从来不与女子亲近?”火凤凰步步紧逼,美目含情脉脉,腰肢如柳般扭动。
棠宁彻底被触怒,骤然从床上一跃而下,迅疾伸出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掐住了火凤凰的脖子,双目迸射出凶光,恶狠狠说道:“你莫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如果杀了我能使你更快乐的话,我死而无怨。”火凤凰面色涨红如霞,娇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
棠宁的眼中倏地闪过一抹狠厉之色,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手指关节因极度用力而泛出瘆人的苍白之色,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火凤凰的脖颈折断。
火凤凰呼吸困难,原本娇艳欲滴的面容此刻痛苦地扭曲着。
然而,即便在这濒死的边缘,她的眼中却仍带着迷离诱惑的笑意。她的脸色青紫如瘀伤,却依然散发着一种妩媚撩人的气息。
棠宁凝视着火凤凰那邪魅且凄美的姿容,竟在刹那间失神,手上原本紧绷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松弛下来,而后缓缓地松开了紧掐的手。
“咳咳咳……”火凤凰剧烈地咳嗽着,用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着自己被掐得泛红的脖颈,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的胸脯剧烈起伏,那半遮半掩的酥胸更具诱惑。
而她的脸上,却依然带着那足以让人心神荡漾的笑容,犹如黑夜中绽放的罂粟花,艳丽却致命。
棠宁迅速别过头去,似乎生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再次陷入那难以挣脱的魅惑之中。他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如果不想死,就赶紧滚出去!”
“如果我既不想死,又不愿滚出去呢?”火凤凰缓缓走到棠宁面前,用那勾魂摄魄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棠宁,媚声问道。
“你......”棠宁眉头紧紧蹙起,那向来冷峻疏离的眼神中倏地闪过一丝恼怒,可这恼怒却又渐渐地被迷茫和无措所占据。
火凤凰娇躯如水蛇般贴近棠宁,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搭在棠宁坚实的肩上。
她呵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在棠宁耳边缭绕,喃喃低语道:“求求你,莫要让我出去。让我来治好你的心病,使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棠宁惊慌失措地狠狠甩开火凤凰的手,接着向后连退数步,佯装镇定地说道:“胡言乱语,我本来就是男人。”
“不,没有体验过鱼水之欢的男人,怎么能算做真正的男人呢?”火凤凰美眸中波光流转,娇笑着说道。
她靠近棠宁,手指如春风拂柳般轻轻划过棠宁的脸颊,指尖似带着若有若无的温热,撩人心弦。
棠宁的身体仿若被雷击中一般猛地僵住,原来苍白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
“住口!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棠宁缓过神来,沉声怒吼道,然而其声音之中却蕴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火凤凰非但没有惧怕棠宁的威严,反倒笑得愈发张狂和妩媚。
“少教主,这世间的欢愉,你未尝过岂不可惜?”火凤凰娇嗔地说道,同时伸出如藕般白皙的双臂,轻柔却又坚决地拥抱住棠宁。
她的身躯紧紧贴着棠宁,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仿佛一团炽热的火焰,要将棠宁彻底融化。
“少教主,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她微微仰起头,那修长的脖颈宛如白天鹅般优美,一双美眸含情脉脉,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诱惑与撩拨说道。
棠宁那颀长且挺拔的身躯骤然一颤,冷峻的面庞涨得通红。他剑眉倒竖,怒声斥道:“放肆!松开我!”
他竭尽浑身之力试图推开火凤凰,那双骨节分明的双手牢牢地抵在她那柔弱纤细的双肩之上。
然而,火凤凰却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愈发紧密,娇躯似绵软无骨般紧贴着棠宁,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胸膛游走。
她媚眼如丝,娇嗔地将那嫣红的嘴唇贴近少教主的耳边,低声呢喃道:“少教主,就放纵这一回又如何?”
棠宁的双手缓缓地松了下来,呼吸愈发急促而粗浊,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
他的眼神时而迷离,时而澄澈,仿若在欲望的深渊与理智的边缘艰难地徘徊不定。
火凤凰见状,轻柔地吻上了棠宁的脖颈。她那小巧的舌尖仿若蜻蜓点水一般,若有似无地轻触着他的肌肤,瞬间带来一阵令人心颤的酥麻之感。
她的双手亦不安分,似灵动的蛇在棠宁的后背蜿蜒游走,口中呢哝低语:“少教主,莫要再抗拒这缱绻的欢愉……”
棠宁身子猛地一僵,然而却又在刹那间绵软下来,理智的防线已然濒临崩溃的边缘。
火凤凰趁机将他的手拉向自己的纤细腰间,娇嗔地说道:“抱紧我,少教主……”她微微仰头,眼神之中盈满了炽热而急切的渴望。
此刻的棠宁,呼吸愈发急促紊乱,心中的欲望犹如烈火般熊熊燃烧,可那仅存的一丝理智仍旧在做着最后的艰难抗争。
“不知廉耻!给我滚!”棠宁将火凤凰狠狠地推开,眼神中满是挣扎后的愤怒和慌乱,怒声暴喝道。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英俊凌厉的脸颊缓缓流淌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