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嘉一脸不爽的问“我长得很丑吗?”
女子被问的一愣。
沈从嘉“不是长得好看的就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长得丑的就说“小女子来世给您当牛做马”,我这种重金酬谢的是那种?”
女子恍然大悟原来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女子了笑着回答“公子,芙蓉玉面,气宇轩昂,长安城也没几个有如您一般的,在下心有所属自不能向公子许诺什么。”
沈从嘉“哦,原来如此”
女子“在下季妙仪,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沈从嘉摸了摸耳朵“谢慎言”
季妙仪“谢公子先离开这个吧等会被里面的家伙抓到可就麻烦了。”
说完便向大门反方向走去。
沈从嘉跟着她走去想起刚自己看向人群时,隐隐觉得有人盯着自己,还有刚才桌上的刀,起初看过桌上并没刀,有自己的钱袋也不知所终,那颗金子又是谁扔的“里面的家伙是谁?”
沈妙仪突然停下沈从嘉措不及防差点撞上她,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只听她气愤的说“反正不是啥好鸟”
沈从嘉轻笑“你不是该嘤嘤嘤小女子好怕怕吗,你这套雄纠纠气昂昂的是谁教你的,你形象呢?”
季妙仪向前继续走“外人不可知,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沈从嘉“你是穿越者?”
季妙仪“我不是,我师父是”
沈从嘉疑惑“你师父?”
季妙仪“我师父是祁尚书的小女儿叫祁景韵,她很爱大笑,不装扮,与我们截然不同,以前她总来我们家那时候哥哥总给他做板栗酥,那年上元节我随母亲在湖边放河灯,不小心掉进湖里,她跳下河把我捞起,从那以后我就非常崇拜她,天天嚷嚷着要跟他玩,后来说让我叫她师父,行拜师礼,后来他带着我吃酒,赌钱,逛花楼,说自己是穿越者,这些在他的时代都是很正常。好多次都被哥哥抓住,哥哥也总是数落几句,她总是反驳说这是让我体验人间善恶,分辨是非。哥哥每次哥哥要说她她都撒娇示弱,她说这是沟通技巧,后来在他们成亲那天,她不见了哥哥疯了一样找了他很多年,而后哥哥也不见了。”
沈从嘉跟着她听完后没说话默默屡了下内容信息。
季妙仪走到墙角突然停下,沈从嘉跟着他停下。
沈从嘉“怎么了”
季妙仪一脸疑惑看向他“一更三点敲响暮鼓,禁止出行;五更三点敲响晨钟后才开禁通行。在二、三、四更在街上行走的,笞打四十;在一更夜禁后、五更开禁前不久犯夜的,笞打三十下。唯有疾病、生育、死丧可以通行。”
沈从嘉摸了摸鼻子“我给忘了”
街道上没有任何行人,只有两队身穿银色盔甲的手拿黑色横刀的军队从街道中央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