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那是他们用的手段太下作了。”凌道怡气红了小脸,反驳道。
华癫子鄙弃道:“兵不厌诈不懂?兵行诡道不懂?人家手段下不下作有什么关系,你怎么不说说自己脑子不够聪明呢?对敌人,谁会给你留手?”
慕华升边听边点头,这话没错的,对敌人,从来没有胜之不武之说。
三人初听还想说动武也要讲武德,但听到最后,也觉得颇有道理,虽然与他们师傅教的有点出入,于是齐齐向华癫子道了谢:“谢过前辈教诲。”
“人要学会变通,对待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不同的思路,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懂?”见三人还要思,他又道:“对戏子,你要比他会演,对儒士,你要比他更有礼(理),对白莲,你要茶,对妖娆的,你要媚,对渣的,你要更渣,呸,错了,你要直接轰死他,懂了吧?”
眼见的华癫子又要甩出嫌弃的表情,三人连忙异口同声回道:“懂。”
慕华升没有说话,而是在细细品味这话,一品,有理,又学到了,记下了。
“现在,说说你们是怎么被派到大良村的吧,老子来帮你们分析分析。”华癫子双手背后,一副高人长者模样,若不是慕华升看到他眼中闪动的那叫八卦的光,还真信了他的“关心”了。
三人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还是生性活泼的凌道怡先开的口:“都是录情筱那个坏女人,明明是蕴师兄的未婚妻,却伙同他人给我们下药。”
“所以说,女人是祸水呀。”华癫子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又道:“你们就这样栽了?”
“当然不是说,”凌道怡跺了跺脚:“那女人下作的很,自己给师兄戴绿帽子,却反咬一口,说……”
“师妹……”凌道蕴和凌道心同时出声,两人都是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