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医生,会不会是我给我男人吃啥了,这才让种子坏死了。”
“或者我不给我男人厚实衣服穿,把种子冻坏了。”
“把人家医生听得都直乐。”
乔若芙听了也忍不住笑:“不会有这种可能,你也说了,姐夫在功能性上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不是后天人为导致的问题。
李桂芝:“嘿,省医院医生也是这么说的,说要么是先天性的,要么是工作、生活环境造成的,比如经常处在有放射性物质的车间里。”
“不是简简单单吃什么东西或是受了一下冻就能冻成这样的。”
李桂芝语带讽刺:“她赖不着我亏待了她儿子,就想赖我身上的问题比她儿子大。”
乔若芙听罢,都被于老太的操作腻歪着了。
“你是说她想说你和姐夫要孩子困难,这里边你的原因占得更大?”
“对啊,我的好婆婆脑子多灵活,一下子就想到方法好继续让我背锅,他们好挽回自尊。”
脸皮厚到于长贵作为被袒护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直接去了趟抢救室。
李桂芝嗤笑:“可惜医生不给她这个面子,人家医生就很明确的说我的检查结果没有你姐夫的严重。”
“也可能是我按你开的药方已经喝了几天的原因,我检查报告一点不严重。”
“医生就直说了,说以我现在的体质都不耽误要孩子,要是年纪更轻些,倒退几年,那更不可能要不上。”
“医生说完我公婆脸都绿了。”
她没说当时于长贵听后羞愧得直接给她跪下了,这事还是不说了,她给丈夫留点面子。
“现在不是我对不起他老于家,是他老于家对不起我,耽误我这么多年没有孩子。”
“只要想一想,说句心里话,我这心里都爽得不行!腰杆子直着呢!”
“他们再没脸骂我一句,现在不是想让我和于长贵离婚,是怕我和于长贵离婚。”
“为了不让我离婚,我婆婆回来之后,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自己扇自己嘴巴子,哭的可难看了。”
“我公公倒是脸皮厚,一家之主嘛,做不来自打嘴巴的事,可也不敢再在我跟前说一句重话,手里的棺材本都作为补偿给我了。”
一想到老爷子给棺材本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肉疼难看,李桂芝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这么意气风发,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乔若芙真心实意的为她高兴。
“那你公婆那边还惦记让你们过继吗?”
“提过一次,但被你姐夫给发疯拒了,你姐夫的意思是既然已经找到问题了,他有问题他就治。”
“治到最后能要上孩子就要,要不上就让我过继我娘家的外甥。”
要是以前,于长贵敢这么提议,俩老的准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答应。
可现在听了于长贵的意思,俩老的心虚,竟是一句反驳话都没说。
李桂芝:“不过张巧英夫妻俩对于过继这事倒是还没死心。”
“张巧英说等于长富出来了,要请我们吃饭。”
“说想让长贵和长富兄弟俩好好联络一下兄弟感情,省得以后再出这样的事,长贵对哥哥见死不救。”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这是顿鸿门宴。
也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张巧英对小叔子夫妻俩有多大的怨气。
李桂芝:“她还以为我们求着她过继孩子呢,长贵的事没人跟她说。”
乔若芙:“所以你答应了?”
“当然。”和乔若芙对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李桂芝心情大好,“我得去看看她和于长富的笑话啊。”
“毕竟这一次,我公婆可没脸再向着他们说话,也没脸再对我不客气了。”
张巧英想再摆谱欺负她?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