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之前的药,药性大,张秋来上一秒察觉到自己身体不对劲,下一秒就已经腿软头晕无力反抗了。
江老太一看这架势,心里算是彻底信了乔若芙的话。
合着从始至终,动手害人还贼喊捉贼的,一直都是乔玥珊。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江老太顺水推舟收拾起张秋来一点不手软。
这也是为什么稽查队的同志收到消息上门的时候,屋里战况那么激烈的原因。
和之前乔若芙看到乔玥珊中了药,把人一丢让对方听天由命不一样。
江老太太是个心眼小的。
怕药性不够,也怕不够‘激烈’不能彻底摁死张秋来,她反手把加了药的水和饭一股脑又给张秋来喂了不少。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水里有药还是饭里有药。
她就只知道,只要都给张秋来塞嘴里,那张秋来今天就逃不掉。
事情也正如她所预料的。
一切都这么顺利,张秋来直到被押着出来,整个人还是虚弱又‘情难自抑’的。
众目睽睽之下,张秋来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浑身哆嗦,显然是药劲还没有退。
可脑子却比刚中药的时候清楚多了。
就比如张秋来现在看着江老太太的眼神。
如果眼神能杀人,江老太太感觉自己已经被对方杀了十次八次了。
她冷笑:“亲家母,你这什么眼神?怎么和你闺女刚才那眼神差不多呢?”
“你自己干出这样的丑事,怎么?还记恨上我了?难不成这是怪我没给你通风报信,好让你在稽查队的同志上门之前逃个干净?”
“老同志,你这觉悟可不对,什么叫通风报信?话可不能这么说。”
其中一个稽查队的同志一脸严肃的纠正道。
江老太太讨好的朝对方笑笑:“是我嘴快说岔了。”
“我是说我绝对不会和这样的破鞋同流合污,我是不可能给她报信的,即使她是我亲家母。”
“我这个人啊,正直,从来都是帮理不帮亲。”
她添油加醋地踩张秋来。
“而且我一直都对我这位亲家母的做派看不上。”
“她年轻的时候就是寡妇上位,我亲家公原配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私底下勾搭我亲家公,诶哟,可嚣张咧!”
“好几次都舞到我前儿媳亲妈,也就是我亲家公原配面前了!”
“我亲家公的原配当时就是被她给活活气死的,这事我都知道,在他们生产队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没想到还有这事儿,稽查队的人互相对视一眼,表情更加严肃。
“我没有!”张秋来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直冒。
“她污蔑我,我没干过那些事。”
她有气无力的替自己申辩:“我刚才也不是故意乱搞男女关系,是中了药!我申请做身体检查,是她给我下了药!”
指着江老太太,张秋来神情癫狂,谁都知道她今天只要一被定罪,这辈子都完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想到把锅都甩到江老太太身上。
也活该江老太太背锅!
谁让她不仅没被算计,竟然还反过来算计了她!
她今天就是死也要把这老虔婆给拖下水!
“就是她,她一直和我不对付,我没想到她竟然能这么害我。”
“不信你们去问我闺女,我闺女知道,就是这老虔婆给我下的药,我闺女能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