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通知,于舒艳强忍住心里的烦闷与怨毒,自个儿让人上了些饭菜,只是想到自己重生了一遭,却落了这么个结果,往后死了连个葬身之地也不知道有没有,就越加心烦,匆匆扔了碗筷,让人送了热水过来,众丫头们也不知道这位夫人究竟是怎么了突然心情不好,怕她发泄到自己等人身上,一听到她挥退时,忙不迭的都退了出去。
于舒艳也不等头发干,和衣就躺到了c黄上,面目间有些自暴自弃的阴郁神色,一想到死,她就恨这世上的所有人,唯一可惜的,她也就是觉得没能将叶明俊勾引到,然后伤害他,让叶明绣伤心,让她后悔当初没有救自己,让自己落到如此的田地,越想,于舒艳眼泪就流了出来,嘴角边挂起一丝狰狞的笑意,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屋里一片寂静,突然这片安静之中,窗口处突然传来被人拨动的声音。
这声音一响起,在黑暗中十分的醒目。于舒艳微微侧起身子,转头一看时,果然看到一个高大健壮的身影掀开窗子身形利落的翻了进来,露出袁大公子熟悉而粗犷的脸,脸上还带着猥琐的笑意。好似感觉到帐子里于舒艳注视的目光,忍不住搓了搓双手,一边迫不及待的拉扯自己的衣裳,朝c黄边走了过来:
“于夫人,今夜你独守空闺,本公子来陪陪你可好?”说完,已经伸出一只光溜的手臂。将幔子扯了开来,看到幔子里头于舒艳清冷抿着嘴唇,不甘愿偏偏又无可奈何的神色时,忍不住更是激动了些,转身将蜡烛吹熄了,这才不顾于舒艳的挣扎,一把将她推倒在了c黄上欺了上去。
于舒艳眼里露出厌恶怨恨之色。偏偏却是无力挣扎,轻松就被袁林公子的身子压住。就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强忍着一**的疼痛,等他尽了兴翻下身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挣扎着要下c黄去收拾。之前她隐约就猜到袁大公子不会放过这机会,因此之前洗沐过的水她也没让人收了,幸亏此时天气已经微微热了起来,就是洗冷些的水也并不会如何着凉。
那袁林公子也不管她冰冷的神色,甚至觉得她这样冷冰冰的模样更有味道。禁不住在浴房里时。按着她在浴桶边缘又尽了一次性,这才懒洋洋的将于舒艳捞到了自己怀里。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大腿处留恋,一边有些恋恋不舍道:
“于夫人真是令人**,不但长得美貌而且身段儿也美。”说完,他伸手狠狠在于舒艳腿心间捏了一下,听到于舒艳吃痛的抽气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兴起又狠狠将她往水是按了下去,看她呛水挣扎不已的样子,偏偏一言发不出时,心里闪过一丝凌虐的快感,不顾她的拼死挣扎,一边又狠狠压到了她背上。
于舒艳欲哭无泪,在这个时候,心里生出一种怨恨与绝望来,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袁林道给自己的羞ru,以及眼前这人给自己带来的身体伤害,每回都不顾她的身子,也不顾她的身份死活,从来都只想着欺负她这样一个女子,此时心里的难受一暴发,再加上被袁大公子逼着呛水之后的难受,她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等到再次脸庞露出水面时,眼睛里带满了泪水,强忍住袁大公子在自己体内时带出的疼痛感,转头怯生生媚娇娇的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叫袁大公子看得有些呆了,动作自然也慢了下来,于舒艳看他不再像之前那般按着自己头进水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嘴角边却露出一丝冷笑来,主动将小手攀到了他胸膛之上,第一次在和袁大公子亲热时,不再露出难以忍耐的表情,袁大公子见她笑容如冰雪初融,自然喜不自胜,两人一夜欢好,等第二日时,于舒艳险些下不来c黄,她摸了摸自己腿心间还带着昨夜疯狂的证据,以及腿心流出的热流,低头看了看大腿内侧已经有些磨破的红色小点,忍不住抿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时,于舒艳对这男女之事再不如以前避讳,她不再像以前一般对袁林道深恶痛绝,反倒是发挥了自己女人妩媚的优势,倒是将原本已经很是厌恶她的袁林道留在了房里好几回,每回都是花样新出,虽然袁林道练武意志力绝佳,可也经不住她使出的许多新鲜花样,于舒艳此时也不再顾忌自己身体,反正迟早都是要死,保养得再好也是无用。
在这样缺医少药的时代,得了一点小小的风寒都意味着生命已经半点不由人,更别提这样绝无可能根治的病,她开始更加放纵,以前恐惧自己与袁大公子的事情怕被袁林道发现,到后来时,她只是想将这事儿拖到迟一些才被袁林道发现,行事更加放纵了许多,与袁大公子欢好时,也多了几分主动,引得本来就对她身体着迷的袁大公子更是不能自已,在袁林道没过来这边院子时,几乎是夜夜不落空的过来。
没多久,于舒艳就感觉到自己身体迅速的破败下去,只是在她不支之前,她也要将袁家父子一同拖着陪她上路!于舒艳每每想到这些,脸上就露出一丝狰狞阴鸷的笑意来,那笑容让人不寒而粟,在院子里侍候的丫头们都好似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般,时常都会避着她,在于舒艳没唤人进来时,绝没人敢在屋里同她呆着,只觉得这个新夫人身上有一股异样阴冷的感觉,让人常常看着就心里发寒。
从一开始的主动抗拒,到后来的放纵,于舒艳懒洋洋的趴在袁林道身上,两人还紧密相连,于舒艳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一边脸上露出妩媚的笑意来,双颊浮着红晕,眼波里还带着之前哭泣时带着的水意,一边看着袁林道,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上轻轻写着:
“夫君,最近难道没有客人过来吗?”
袁林道看她这么写唤着自己,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觉得有种异样的兴奋,忍不住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眼里带着讥讽之色:“怎么?一开始还不情愿,如今食髓知味了?水性杨花的女人,骨子里就是下贱的,我不是现在还在c黄上么,这么迫不及待就离不了男人了?”
于舒艳听他这么说,心里一股无名火升了起来,气得只觉得心口都有些发疼了,偏偏还不能发作,只能咬牙强忍着怨恨,装出一副娇媚之色,在他身上比划道:
“妾身也是为了夫君着想,夫君是要做大事儿的人,妾身残花败柳之身,也只有这么一个下贱法子,能帮上夫君了。”
袁林道仰头笑了起来,于舒艳嘴里所说的大事儿是什么,两人都心照不暄,袁林道简直是将于舒艳当作死人一般,很多事情也不瞒着她,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只当她是识相认命了,因此得意的点了点头,两人一夜风流之后,第二日邀了不少人到自己府里作客,一边又让人抬了于舒艳不时送到客房里头。
到四月底时,于舒艳已经觉得自己身体很是不适,和前世时所知的那些病好似症状有些不同,她身体上出现了一块块的青紫痕迹,开始时她只以为是哪个人留下来的,可是后来渐渐开始有些发高热之后,她才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同时,袁府里也传出袁林道父子不时发高烧,请大夫的消息,于舒艳的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直到确认了这件事儿,袁大公子已经好些日子没过来折腾她时,她这才露出得意而又怨恨的笑意来。
袁府里请来的大夫很快确认了袁氏父子患了一种罕见的花柳病,而且症状很是严重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袁林道看起来整个人就像老了一大姐,只是他还不甘心,他的帝王梦,如今眼看着就快要成功了,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岔子?
他一向很少在女色上头花费心思,前些年时跟结发妻子简直是一心一意的,要不是后来隆盛帝赐过几个美人儿,他根本就没有一房妾室,甚至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从不去烟花之地,就算是皇帝赐的女人,可是因他身份的原因,这些女人都是大家出身,他每个都派人去查探过,不是风尘女子,这样的肮脏病,怎么会传到他身上?并且儿子身上也给染上了?在这一刻,袁林道是感觉绝望的,他做的这一切,说到底有一部分也是为了儿子,如果儿子出了事儿,就算他做了皇帝,可是后继无人,又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