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绣一听这话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又羞又怒,感情这人之前出去让人拿这东西了,只这时候别人心里指不定怎么想,这么一思索,脸上红得跟猴子屁股没两样,心里有些稳不住了,自己以后该怎么去出门见人?
一想到这儿,她有些又羞又怒,还不这人之前作乱才害得她现在这般,现在又去找人家拿什么雪莲玉髓,心里这么一想,立马恶从胆边生了,伸出纤细的小手狠狠的在他胸膛抓了一把。
她这么一点儿小力道,给人挠痒痒都不够,反倒像挑逗似的,配上她现在羞怒交加的可爱表情,让周临渊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某一处又有些蠢蠢欲动,只想起之前看到的情景,连忙将这点儿绮丽心思压下,立马捞了明绣在怀里,手已经勾住她腰要将她提出水面。
明绣哪里肯依,死活不肯就范,挣扎个不停,嘴里还焦急的叫道:“周临渊,你别乱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她这么拼命的挣扎,倒让只用了一只手,又深怕将她给伤到的周临渊弄得狼狈不堪,脸上被她扑腾出不少的水珠儿来,见她还在挣扎个不停,周临渊更觉得心头的邪火越烧越旺,他已经忍得万分辛苦了,可这姑娘却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到最后也有些急了,威胁她道:“再动我可忍不住了。”
明绣欲哭无泪,忍不住她也要挣扎,这么大喇喇的在他面前让他给自己那么隐密的地方上药,不如杀了她还比较容易,她嘴巴也硬:“我偏要动,你让我自己来。”
到嘴的福利哪有这么轻易就让出手去,周临渊也不让步,一边死死的用一只按紧了她的身子,一边理所当然的道:“你又看不见,我上药才能更加稳妥一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提起明绣的身子,只见这姑娘依旧挣扎不停,而且脸孔涨得通红,摆明誓死不就范的模样,他也真有些忍不住了,站起身来一把抓住想要逃的小姑娘,将她按在浴池边儿上,边用一只手将她上半身给压住了,一边用自己的腿将她双腿给制住,这才仔细的凑近看了看。
人已经早就急哄哄的关切问候她了,可这时正在头脑发昏欲火中烧时,哪里听得清楚她的轻哼。
明绣心里暗暗叫苦,想起周临渊之前粗漭的动作,那股撕裂她的疼痛,心里有些害怕了起来,只这时他明显不会罢手,她也只得尽量放软自己的身段以免受伤,只心里越这么想,她身体却僵得越硬,眼泪跟着滑了出来,又迅速被周临渊舔去,等他移开了嘴,明绣也艰难的将自己脸偏到一旁,费力的推着他又想凑过来的脸,也管不上自己胸又暴露了出来,有些焦急的道:“我还疼呢,等下次好不好?”
第二日天色才刚刚蒙蒙亮,虽然已经三月的天气,可外头仍旧冷得让人呵气成冰,树梢上一些积雪还没能融化,屋顶上头还能见着白霜,秋霜以及元禄等人守在屋子外头,几个侍卫犹如石雕一般站在门口,厨房准备了热水的婆子们也提着桶等在了外头,仲嬷嬷以及尤嬷嬷过来时就见着这么一副情况。
院子里头还挂着红色的灯笼,里头的蜡烛还没燃光,亮着红艳的灯光,门口柱子处贴着喜字,四处还残留着昨日太子大婚时的候的热闹,仲嬷嬷见大家都围在门口没有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同尤嬷嬷互相看了一眼,上前有些不满的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准备了热水就先送到厅堂里再说,等下一应东西准备完了再去内室叫主子,今儿要去宫里向以及娘娘请安,别在这儿一直磨蹭了。”
尤仲二人从宫里出来的,本身自己就有几分体面,再加上平时明绣对她们也很有些倚重,在宫中也贯常使唤过小宫女,拾掇起春夏秋冬几人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因此在这春夏秋冬几人眼里很有威信,平素对她不说言听计从,可两位嬷嬷只要有事吩咐,几人依旧都规矩完成的。
这两位嬷嬷也人精儿似的人,做事老道不说,而且该她们管的绝不含糊,可不该她们管,管了又讨人嫌的东西,她们也绝不沾手,因此虽然严厉,可也颇得这些姑娘喜欢,对她们倒又敬又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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