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喊裘敬书,“阁主,莞莞恐怕要不行了,您先住手吧。”
闻言,裘敬书也慌了,接过自己小姑娘来,拍了拍莞莞的脸,明白了问题所在,立刻抱起人来就要走。
而两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强盗,自有靖明阁的人来亲自教训。
莞莞喘的厉害,小手揪了揪裘敬书的衣袖,“敬……书,好……难受啊……”
“不怕,这就带你回府。”他急得怒吼,“惜月,你把陈医速度给我叫来,务必要快。”
惜月不敢移动步子,“可是……陈医今日进城买药了,得要傍晚才能回来。”
这偏僻山村里,就算还有别的大夫,恐怕也治不了莞莞的病。
裘敬书一愣,瞪了惜月一眼。
“牵马来,我带莞莞进城。”
“阁主万万不可,城内必有黎君寒的人再寻找您与严炳南的下落,您此时带莞莞进城,等于自投罗网。”
“我还用不着你来废话。”
傍晚时,到达医馆的莞莞已经陷入了昏迷,且服不下汤药了,强行灌怕是会呛进肺里,更雪上加霜。
裘敬书可以说是一滴一滴给人喂进去的了,花了大半个时辰。
这一番,终究还是暴露了。
三日后,重兵围下医馆,与靖明阁的人对峙。
不是裘敬书不想带莞莞跑,而是莞莞的肺已经经不起颠簸,本已经呼吸不畅,更何谈行路难。
黎君寒没人拦着,一路进了医馆二楼,看着床上躺着了无生气的女子。
他为之一震。
黎君寒问裘敬书,“朕听医馆的大夫说,她怀孕四个月了,这个孩子,是朕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