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僵硬地站直身体，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情不自禁握紧，“希望您以后能够多在乎自己。”

明明是一句说得很轻的话，却在许婳脑海里盘旋了许久，等她回过神时，小清已经走了，手里的苹果也泛起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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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许春盈正对着阳光欣赏自己刚做的指甲，眉梢眼角的笑意越来越浓，“当真忘记了？”

“医生确实是那么说的。”小清垂首回道。

察觉到小清的悲伤情绪，许春盈挑眉朝她望去，“你没亲自试探？”

小清勉强扬起一抹微笑，“我的结果不重要，不是吗？”

“那倒是。”许春盈放下手，端起咖啡浅尝一口，不紧不慢道，“许婳是个很精明的人，既然你已经背叛了她，她肯定不会再跟你产生交集，往后别再去见她。”

小清再度垂首，恭声应了一句“是。”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所以许春盈不着急，她愿意给小清时间去慢慢消化，谁让她就是满意这个懂事的小姑娘呢？

从办公桌里抽出一份文件，许春盈落手在上面敲了敲，“去查查这个人，这栋房子。”

翻开封面，一张少年的面孔映在小清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