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乔宇和苏瑶回到梅州老家的时候,凛冽的寒风如刀子般刮过脸颊,那是寒冬腊月特有的冷冽。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年味儿,混合着鞭炮燃放后的硝石味、各家各户飘出的饭菜香。老家那座古朴的小院,在岁月的洗礼下散发着宁静的气息,红红的灯笼已经高高挂起,像是冬日里跳跃的火焰。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曳,发出轻微的嘎吱声,仿佛在低声细语,欢迎这对小夫妻的归来。
岳父母早已在门口翘首以盼,一见到他们,脸上就堆满了笑容,那笑容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灿烂。当苏瑶羞涩又带着喜悦地说出怀孕的消息后,家里瞬间炸开了锅,喜悦的氛围如决堤的洪水般蔓延开来。岳母拉着苏瑶的手,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里都盛满了欢喜,“哎呀,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咱们家要添新成员啦!这真是老天保佑啊!”岳父在一旁也不住地点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藏着笑意,“是啊,是啊,这是今年最好的礼物了。”
可没过几天,苏瑶的孕吐反应就越来越严重了。那天早上,阳光透过有着精美雕花的窗户洒在古朴的雕花大床上,斑驳的光影在被子上舞动。苏瑶却被一阵强烈的恶心感唤醒,那感觉就像胃里有一只手在拼命地搅动。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捂着嘴冲向卫生间,扶着马桶就开始吐,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吃下去的那点东西,这会儿全都吐了出来,胆汁的苦味在口腔里弥漫。肖乔宇在一旁焦急地拍着她的背,满脸心疼,眼眶都红了,“瑶瑶,你怎么样了?这太遭罪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苏瑶虚弱地摇了摇头,额头上满是汗珠,声音有些沙哑,“没事,过了这阵就好了,可能是早上的气味太杂了。”
四位老人也都围在卫生间门口,满脸担忧。肖乔宇的妈妈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关切,“这孩子吐得这么厉害可怎么行啊?有没有什么能缓解的办法?以前我们那个时候也没这么严重啊。”苏瑶的爸爸在一旁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这马上要过年了,得让孩子舒服点啊,可别把身体折腾坏了。”苏瑶的妈妈在一旁附和着,“是啊,瑶瑶现在这样,我们看着心疼啊。”
午饭时间,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佳肴,热气腾腾的。那是为了照顾苏瑶特意准备的,有清淡的鱼汤,奶白色的鱼汤泛着诱人的光泽,上面还飘着些许葱花;软糯的蒸蛋,嫩黄得像刚孵出的小鸡的绒毛;还有各种新鲜的蔬菜,翠绿欲滴。可苏瑶刚走到餐厅门口,闻到饭菜的味道,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她又忍不住捂着嘴冲向卫生间。等她吐完回来,看着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特别愧疚,“对不起,爸妈,我吃不了。”肖乔宇赶紧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轻轻搂着她的肩膀,“没关系,瑶瑶,吃不下咱就不吃,等会儿饿了再吃点别的,别勉强自己。”
随着春节的临近,街头巷尾的鞭炮声越来越频繁,孩子们的欢笑声也此起彼伏,家里到处都贴着喜庆的春联和福字,这本该是越来越热闹欢快的氛围,可苏瑶的孕吐却像一片乌云,沉甸甸地笼罩在大家的心头。大家都盼着苏瑶能快点度过这个难受的阶段,开开心心地过个好年,让这个年过得更有意义,充满新生命带来的希望。
日子就像那缓缓流淌的溪水,一天天过去,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那“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时不时从街头巷尾传来,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本应带来喜庆的氛围,可苏瑶的孕吐却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反而像恶魔般紧紧纠缠着她。
肖乔宇看着苏瑶那日益消瘦的脸庞,原本圆润的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眼中满是焦急,心急如焚的他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他跑遍了镇上的大小药店,一家一家地询问,那双脚都磨出了水泡。他买了各种据说能缓解孕吐的小零食和药品,有酸甜口味的话梅,有带着淡淡果香的姜片糖,还有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剂,可这些东西对苏瑶来说效果都微乎其微,苏瑶的孕吐依旧严重。
日子就像那潺潺流淌的溪水,一天天过去,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啦,那感觉就像欢快的鼓点,一下下敲在人们的心坎上。街头巷尾时不时就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那声音在空气中炸开,带着浓浓的喜庆味儿。可苏瑶的孕吐却像个顽固的小怪兽,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可把一家人愁坏啦。
肖乔宇看着苏瑶日益消瘦的脸庞,那原本红扑扑、像苹果似的脸蛋儿,现在都没了血色,他心急如焚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呀,跑遍了镇上的大小药店,那药店的门槛都快被他踏破了。他买了各种据说能缓解孕吐的小零食和药品,什么酸酸甜甜的话梅啦,还有包装得花花绿绿的姜片糖,药呢,也是五花八门。可苏瑶吃了、用了,效果都微乎其微,就像往大海里扔了个小石子,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这天,阳光暖暖地照着,苏瑶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呢。老家的院子可真是个好地方,四周的墙爬满了岁月的痕迹,墙角还有几株不知名的小花在寒风中倔强地开着。冬日的暖阳就像一床金色的被子,轻轻地盖在苏瑶身上,可这阳光却驱不散她身体里那难受劲儿。岳母端了一碗刚熬好的姜汁过来,那姜汁还冒着热气呢,就像有个小烟囱在碗里。岳母轻声细语地说:“瑶瑶啊,听说姜汁能止吐呢,你试试。这是我特意找了老法子,精心熬的哟。”苏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就像一朵快枯萎的花儿努力绽放,“妈,谢谢您。”她接过姜汁喝了一小口,可那辛辣的味道刚一入口,就像个调皮的小精灵在嘴里捣乱,她“哇”的一声又吐了出来。岳母在一旁看得直抹眼泪,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这孩子,太遭罪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哟。”
肖乔宇的爸爸也没闲着,他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四处打听土方子。这天,他风风火火地从外面回来,那脚步快得都带起一阵小旋风啦。手里拿着一把草药,那草药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呢。他满脸兴奋地喊着:“我问了村里的老中医,他说这草药煮水喝能缓解孕吐,咱试试。”一家人就像听到了冲锋号,又忙着给苏瑶煮草药水,厨房里顿时热闹起来,烧水的烧水,洗草药的洗草药。
苏瑶看着一家人为了自己忙前忙后,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感动又愧疚。她拉着肖乔宇的手说:“老公,我是不是太麻烦大家了?本来好好的春节,都被我搞砸了。我现在就像个大麻烦精。”肖乔宇把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就像抱着稀世珍宝,“说什么呢,你和宝宝是最重要的,这春节啊,没你和宝宝,那还有什么意思。等你好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好好过年,到时候可热闹啦。”
晚上,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就像一盏明灯。苏瑶好不容易睡着了,她的眉头却还是紧紧皱着,就像有个解不开的疙瘩。肖乔宇却睡不着,他坐在床边,就像个守护天使一样。他看着苏瑶紧皱的眉头,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办法缓解她的痛苦。他在网上搜索各种资料,那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眼神专注得像在寻找宝藏。他还打电话咨询城里的医生朋友,电话这头的他,焦急又充满期待,“兄弟,你可得帮帮我,我老婆孕吐太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