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雨柱下手也忒不讲究,你倒是一边一下啊,那样还对称一点,现在就一边肿,多难看。
“老阎,老阎来了没有,用着你的时候不出现,你说要你干什么。”
易中海也是被烦的失了分寸,在屋里朝外大声的喊。
外面的阎埠贵听到了,赶紧叫人让了条道,他挤了进来。
他就说嘛,这关键时刻还得他阎埠贵出面,要不什么事情都办不了。
等阎埠贵进来,易中海看都没看他一眼。
叫他进来主要是多叫个见证,出了什么问题,好有人给他作证,刘海中那个夯货说不清楚事情。
“贾张氏,你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我正在家吃着饭,傻柱就冲到我家,照我脸上就是两耳刮子,棒梗都被他打了。”
“那就是傻柱的错,怎么能跑到别人家打人呢。”
刘海中立马就跳腾出来了,显得他能,这种表现的时候,他不出现哪还能行。
“柱子,你说说,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这老虔婆她该打,白天跑我家去抢东西,我媳妇阻止她,还挨了一顿打,头发都薅掉了。这么漂亮个人,薅的头上一块血糊糊的,怎么下得去手的。”
他这话说的,人贾张氏可不在乎你媳妇长的好不好看,动起手来哪还能心软。
众人一听这还有新媳妇的事情呢,嗨,这新媳妇真得劲,这刚来就和贾张氏干上了。
挤在外面的人议论纷纷,这看热闹,不发表几句,哪能体现自己的英明。
“这傻柱的媳妇,不是秦淮茹堂妹吗,咋和贾张氏干上了?”
“这还用说,肯定是贾张氏上门欺负人家呗,你没听说嘛,上门去抢东西。”
“这还真是符合贾张氏的性子,她能干出来。”
“不过,这傻柱上门打回来,也不对啊,老爷们哪能打女人啊。”
“自己媳妇受欺负了,那不打回来能行吗,肯定得打回来啊。”
“话是这么说,可就是觉得傻柱不地道。”
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的好不热烈,这吃瓜群众还真是当的怪敬业。
林立站在最后,就算他个子高,也看不见里面,门口被几个人堵的死死地。
往里看,只能看见那一排排的后脑勺。
这些看热闹的人真是无聊透了,凡事有点热闹,就凑到一起。
“我回来,我家媳妇给我说了,今天上午贾张氏和傻柱他媳妇是干了一仗,啥原因没说,就说是贾张氏从傻柱屋里滚出来了。”
这阎埠贵来的晚,倒是掌握了一手资料。
众人一听,这小媳妇可以啊,可以把贾张氏给揍翻,这力气不小,院子里总算来了一个可以打过贾张氏的了。
这以后有好戏看了,叫这个贾张氏一天到晚骂这个咒那个的。
何雨柱听说媳妇这么猛,感觉还挺自豪,脸上透露出与有荣焉的笑容。
易中海看的一阵无语,这玩意还能感到光荣了不成,看来这个院子以后不会太平了,肯定净事。
“贾张氏,你跑人家干什么去了,到人家家拿东西干什么?”
“我没拿,我就是看她家收音机不错,想借来听听,她是秦淮茹堂妹,把东西借我听两天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