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他尥蹶子不干了,他们到哪找这么好的劳动力去。
这白寡妇可精着呢,她俩儿子都是享福的命,以前村里的算命先生给批过的,不用干活。
何大清今天早上借着出去做酒席的由头,买了车票就直奔京城而来,他就想来揍易中海一顿出出气,也没别的想法。
谁知道来了易中海这怂货连嘴都不敢还,自己要真打了他,那还得了。
现在不比从前了,以前打个人,只要打服了,啥事没有,现在可不行,打赢了坐牢,打输了住院,这易中海还是厂子里的八级工,到时候别被他再讹一比,可就划不来了。
刚好聋老太太也来了,何大清也借坡下驴,他反正已经骂完了,心里的气出了差不多了,叫他动手,他还真的不敢。
骨子里也就是一个怂人,胆子不大。
聋老太太找了椅子坐下,看着何大清,不明白他咋有胆子回来的,最近这风声好像是越来越紧了啊。
“大清啊,咋了你这是,回来找中海叙旧来了?”
“婶子,你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当年你和易大个合起伙来,把我鼓捣走,打的什么算盘,我现在是门清,我给你们说,门都没有。”
他们为了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这说话不就是,你诈我我诈你吗。
气势上就不能输,把人唬住就行了。
“你可别胡说,是你自己成分有问题才抛弃儿女跑的,现在还倒打一耙了。”
“我成分有问题,婶子你的也不见得好哪去吧,咱们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老太太听他这样说,沉默下来,这天没法聊了啊,这是打算掀桌子吗。
“我就是回来问问易中海,我走的时候叫他帮忙照顾一下柱子和雨水,他是咋给我照顾的。”
“大清,我真的用心照顾孩子们了,就是没把钱给他们而已,我都是算着给他们花的。”
“我用的着你在这假惺惺的充好人,你要是照顾好了,雨水能跑人家林立家去吃饭,你给我说说来,雨水长这么大,在你家吃过几顿饭?”
这下易中海语结,不知道说什么了,还真没叫雨水在他家吃过饭。
“大清啊,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说出来看看。”
外面的人就像是在听戏匣子一样,只能听见声音,看不见人影,不过这也很过瘾。
刘海中站在最前面,乐的一张胖脸都皱到一块去了。
这老易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这事情都朝着他来了,他得去把街道办的人叫来,叫他们来看看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到底是怎么管这个院子的。
他招手把二儿子刘光天叫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刘光天好像还不太愿意,刘海中瞪大眼睛,蒲扇般的大手一挥,就要揍他,吓得刘光天脖子一缩,转身就跑了。
林立一看,就知道这刘海中要使坏,想要去叫街道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