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兰到里屋把钱盒子取了出来,放到了桌上。
何雨柱打开一看,里面码的整整齐齐,十元的票子。
何雨柱一拍桌子:“一大爷,您亏不亏心,看着我们兄妹俩吃苦,前几天许大茂逼我拿钱,你都没吭一声,还装模作样的要借钱给我,你是怎么想的?”
桌子被拍得震天响,仿佛在宣泄着他们心中的愤怒。
易中海思索了一会儿:“柱子我这真的不想到,我想着等哪天闲了,给你们兄妹情说呢。”
他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句话,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叫何雨柱不要这么激动。
何雨柱坚决地表示:“易中海,你干的叫人事吗,不行,我必须要报警,要去街道办,要去轧钢厂告你去!”
他的态度强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易中海面露难色:“柱子,这钱我平时可没少给你们兄妹花,你以前学厨,雨水的学费,哪个不是要花钱。”他的声音带着哀求,希望何雨柱能够松口。
何雨柱巨大的吵闹声,已经吸引了大院里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就连聋老太太都拄着拐杖跑来了,这可是她干儿子和她大孙子出现矛盾了,她要不出现那还能行。
易中海家的门都没来的及关,大家伙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看热闹。
就在这时,许大茂开了口:“易大爷,您也清楚这事儿您不占理。您要是不尽快还,我们只能找院里的长辈们来评评理了。”
他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更喜欢易中海和何雨柱狗咬狗一嘴毛。
易中海一听,脸色变了几变,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说道:“行了,大家伙别看了,一会咱们开全员大会,我给大家讲一下事情经过。。”
他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奈地回答道。
从易中海家出来,何雨水依抱着盒子跟在何雨柱后面,月光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的忧虑。
“哥,我们把易中海得罪了,他会不会给你小鞋穿啊。”
何雨柱说:“他要是敢因为这个事情对我下黑手,咱们跟他没完没了!”
他的话语坚定有力,仿佛在给何雨水吃下定心丸。
过了一会大家都聚到中院,召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首先发言,还是先咳嗽了两声叫大家安静。
“今天的事情我先给大家说一下,何大清当年走的时候,交代我,让我帮忙看着两个孩子,他每个月给寄十块钱回来,总共寄了十年,后来雨水大了,何大清就没再寄了。这些年,柱子用,雨水用,都花了不少,今天这俩孩子到我屋里问我,为什么何大清寄来的钱没给他们,我呢也没给他们细算,这样算下来,就不剩钱了。”
何雨水直接懵了,怎么个意思,听他这么一说搞得好像他把这些钱都给自己花了一样。
这易中海还真是厉害,黑的说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