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正是当今户部尚书张仲祥。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一下子又站出十多位朝臣决定支持张仲祥,也是支持背后有费家撑腰的大王子王子展。
“臣有话要说。”谏议大夫刘行之站了出来。
王昶正在头疼,又是大王子,常言道,知子莫如父,大王子其才了了,不堪大用,但偏偏群臣似乎是一个死脑筋,除了王子昭和王子展,好像朕的十七个王子就没人了一样:“既然谏议大夫有话要说,就请直言。”
刘行之出列道:“启禀陛下,大王子其才任将军尚有几分长处,但处理政务恐非其所长。”
这一句话直接就戳中了王昶的心窝窝,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知刘爱卿何出此言?”
刘行之从怀里掏出一本奏折请內侍靳尚转递给圣上王昶,继续不卑不亢地说道:“这是大王子治水时,坊间风闻的一些百姓和官员对大王子的评价。大王子治水,过分爱惜自己的衣服就如同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倘有大雨,便派亲随代为视察河堤,其身不正,平常私自接受官员宴请,御下不严,对其侍卫暗中收受官员馈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麻木不仁,对百姓疾苦漠不关心,许多百姓求见一面而不能。”
刘行之顿了一顿,又向前一步说道:“臣以为,萦河决堤与大王子有莫大关系!请陛下明察。”说完,便跪了下去。
“一派胡言!”费允按捺不住训斥刘行之道,然后站了出来,激动的说道:“陛下,大王子夙兴夜寐,日夜操劳,勤于治水,实在有功于社稷,请陛下明察!”
夙兴夜寐不假,勤于治水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这奏章上一桩桩一件件有根有据,绝非信口雌黄,王昶飞速的看了几眼奏章,体谅费允刚失去一个儿子,心情难免有些激动,不愿与他计较。于是下令群臣退朝,改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