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寒炭费引出的问题
程阵雾夸奖苏娅那个老师发烤火炭的信息提供得好,提供得及时。
程阵雾说完感慨道,这个冬天他来代田老师的老公疼一回田老师,代其他女老师的丈夫或未来的丈夫好好地疼一回她们,做一回中国好男人。女孩更不抗冻,读高中时,好多同学冬天长冻疮,虹虹读初中也长过,据说很痒。跟他在一块时,虹虹冻得不行时就将手伸他怀里肚皮上,甚至在教室里将脚也伸进他怀里,夸他身上比火笼还暖和,硬是小时候喝过老虎膏的。
不过练过武的男孩子吗,阳气是要足些。讲个经典的故事给苏娅听咯。
有次虹虹正将冰冷的脚伸进我怀里,让学校政教副主任看见了,刘副主任一脸严肃地要训虹虹,我骗刘副主任是我主动要求陶虹将脚伸我怀里的,是我想占陶虹的便宜,要骂就骂我吧。其实那副主任有傻气,我摸虹虹的脚才是占便宜咯,虹虹用脚伸我怀里占什么便宜呢。但那家伙真对我开骂。
那政教副主任一开口就骂我不知羞耻,传出去有损一中名声,完全不像一个中学生,简直是街头流子。
我反正随他骂,一脸的微笑。他更来气咯,厉声命令我去政教处。
看我不动弹,刘副主任僵在那,我又笑着对那刘副主任说,如果刘主任想通过骂我达到教育的目的,当着同学们面骂我不更解恨吗,不更具有教育意义吗。背着大家骂我,一是毫无教育意义,二呢我反唇相讥骂你几句你,你可能更难受。我换了有些狠的语气说,只要谁敢动手打我,我就反击。那个时候,学校里对调皮的学生有暴力教育手段。
说完我便继续看书做题目,随他在我身边喋喋不休。虹虹的脚还伸在怀里,我用左手搂着虹虹的脚压在我肚皮上。右手在写字咯。虹虹背靠墙壁看书。
正僵持时,张副校长,就是现在的张副局长过来了,当时是我们的生物老师,问我们什么情况。
我让虹虹将两只脚从我怀里抽出来,再站起身报告张副校长,陶虹刚才不小心踩进了水里,打湿了鞋袜,她容易长冻疮,我就让她脱了鞋袜,将脚伸到了我肚子上暖一下脚,主任就骂我象街头流子,骂我不知羞耻,完全不象一个学生。我一直微笑着听他骂我,同学们可以作证。他让我去政教处,我告诉主任没必要,打,肯定不能打我,再一个他肯定打我不赢,打我火气来了,我反击一下可能有些人就要住院。张老师教导过我们,这是一种应激行为模式,是生物自我防卫的本能应激反应。我让主任当着同学们的面骂更解恨更具有教育意义。张校长你可以问同学们我是不是这样说的。
班上的兄弟们与女同学肯定连连说是这样。你师范同学雷倩媛与刘兰芳当时都在我们班上咯,都说了我没说假话咯。那时刘兰芳就坐虹虹前面。兰芳好像已经结婚吧?
苏娅说,女同学只三个没结婚,其他的都结婚了。刘兰芳属于漂亮女生,自然抢手结婚快。
张副校长让大家安静后,我继续说,再一个,解衣以活友,虽自古不提倡,但大义在其中是不可否认的。献怀以暖同窗足,我感觉是一种同窗之情的巅峰之举。如果是让班上某个男同学将打湿的脚伸我怀里取暖,领导见了是不是要表扬呢?男同学是同学,女同学难道就不是同学?同学是一种因读书而形成的亲密关系,只要我们读的书不分男女,那么同学就一种关系,不分男女。
听我这样说,那政教副主任先说了一句男女授受不亲,接着说了一句男女有别。
我盯着副政教主任说,男女授受不亲是封建时代的观念,莫非主任想将我们奔向xx主义的脚步叫停,转向封建时代挺进?
班上同学便鼓掌咯。
张副校长便喊我调皮鬼不要胡搅蛮缠,歪理纷纷。罚你这个调皮鬼,一向刘主任当面道歉,二陪陶虹同学去操场跑十圈,别真的生冻疮了。
我赶紧向副主任敬了个军礼,说对不起刘主任,我真没邪念的。
副主任也好,看我低头认错,便也亲昵在拍了拍我,说程阵雾呀程阵雾,老师终于见识了你的不一般。去罚跑吧。还对张副校长说,这调皮鬼可能真的好武功,拍他时,感觉有一种劲道在反扑。
张副校长稍微用力也拍了我两下,点了点头。后面张老师时不时趁我不注意拍我一下,有可能拍重了,结果将他自己的手拍痛。问我痛不痛,我让张老师用讲义夹用力抽一下我作为我向老师赔礼。结果张老师真用力抽过来,将讲义夹抽完了,这次后不敢再拍我了。没多久,张老师调局里做副局长了。
我谢谢完校长与主任后,从座位里摸出一双部队男兵新袜子给虹虹,袜子大点没关系的。提一双我的新棉鞋,是奶奶帮我手工做的,当时还没穿第一回,奶奶是让我在教室里穿着上课用的,现在还在我房间放着。我将新棉鞋给另一个女同学向灵真,当时就坐我左边,让她脱下脚上的鞋给虹虹穿,她穿我的棉鞋在教室里,大点吗当拖鞋穿咯。当时我搞怪了一下,闻了一下灵真的鞋子,说了一句有些仙女味。同学们大笑了。张副校长与刘副主任也笑了。张副校长还骂了我坏蛋。
虹虹换上鞋袜一直红着脸不作声。我将虹虹的湿鞋袜提起给政教处刘副主任看了一下,意思是没骗他,虹虹的鞋袜真的打湿了。然后带虹虹去操场慢跑。虹虹在跑步时问我,雾哥,那主任打你,你真动手打他?
我说只要他敢动手,我一招就能放倒他。那个时候,我对自己的功夫充满自信,只要一对抗,我便在内心里设计如何如何攻击的多种备选方式。师父一直表扬我这性格。
跑完十圈,我让虹虹回教室,这时虹虹一身发热咯,脸上有两朵红霞。说实话嘛,当时爱上了虹虹。从她脖子后闻了一下她身上散发的少女体香。真的很好闻,闻了特别舒爽。
我提着虹虹的湿鞋袜去化学实验室,实验室的那个老师是叔叔的好同学,顶他父亲的职做化学实验员的。到了实验室,我将虹虹的鞋子放在烤火炉子边烘烤,顺便帮虹虹将袜子洗了一下拧干再摊在炉子边上烘烤。做完这些后,趁机跟实验员,我喊叔叔,两人抽了一支烟,等于那节自习课没上咯。
那天在实验室,那叔叔笑了我,说那双鞋子和袜子肯定是女生的,侄子提着,进来后还那样有心思地洗了袜子,说明侄子跟这女孩关系不一般,反正学校里有学生在传侄子这事。
我赶紧否认。告诉那叔叔,我是学了功夫的人,十八岁前不敢胡来的。
第四节课是政治课,下课后我带虹虹与向灵真先去实验室换鞋袜,那个叔叔回家吃饭了,我出来时他给了我一片钥匙。虹虹换好鞋袜后,我再带她们一起去校园小吃店吃中餐,意思是感谢向灵真,同时安慰一下虹虹咯,反正我当时是这样想的。结果平时玩得好的都跟着去了,要我请客。我说,你们有没搞错呀,你们应该请我的客安慰我才对呀,我让校长和主任骂了两通,还罚跑了十圈。
杜蒙,也是虹虹玩得好的一个女同学,小学老师女儿,从小生活在学校,因此对学校规章制度不是很敬畏。便笑着对我说,雾哥你得了吧,主任骂你,你回骂他,回敬得很给劲,这个故事肯定要在同学中流传,雾哥你就更屌了,那政教处刘副主任这次威风扫地了咯,打呢肯定打不过雾哥,说也说不过雾哥,关键还让雾哥找到了他的毛病,另外同学们鼓掌声援了。跑步吧,班主任听到这事后到了班上,站在教室门口望着你们俩,说那程阵雾完全是坏蛋,这哪是在罚陪跑呀,你们看咯,他手里提着陶虹的鞋袜,倒退着跟陶虹在操场上有说有笑的。雾哥你还逃了一节课,肯定去哪儿抽了烟。陶虹回到教室里,班主任没多说什么,只关心了一下陶虹脚还冷不冷。班主任一离开教室,陶虹就说,今天特暖心,有男同学这样护着我,我献个身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