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杳晚喝了杯水感觉自己好一些了,就跟他说:“没事,我好多了。”
听她那么一说,顾念安的眉毛才舒缓了一些,看了眼还剩下大半的小炒粉,“吃不下了?”
“嗯……”余杳晚有些内疚的抿了抿唇,她知道浪费食物很可耻,但是她再吃可能就要吐了,“我有点吃不下了。”
顾念安没回话,提起自己的筷子几下就解决了那一小盆炒粉,擦了擦嘴,洗碗去了。
留下满脸不可思议的余杳晚睁着眼睛,那那那那,那可是她吃过的。这么一想她整个人都快羞耻炸了,缩着头,像个乌龟。
顾念安也很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就那么做了,而且还做的那么自然,那么的理所应当,他虽然说没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是这么亲密的事情他从来没做过,反应过来以后才懊恼了,不过不容他多虑了,再拖下去就要迟到了。
余杳晚站在门口背着书包等他,她的脑袋又开始变重了,呼吸也浑浊起来。
顾念安觉得不对劲,自己背好书包以后提了提余杳晚的书包,没有很重,但是他却说:“我来拎。”而且完全是一种命令的口吻。像是在凶人。
余杳晚本来脑子就有点不清醒,被他一凶,蔫巴巴的把书包塞到他手里,满脸的委屈,恨不得在脸上写满:你凶我。
顾念安却没看她了,自顾自的走在前面,她只能一路上磕磕绊绊的赶着走,她现在敢肯定自己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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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安:干嘛把我夫人写生病?(凶狠)
俺:让你心疼心疼呗。(笑眯眯)
余杳晚:你也让我心疼心疼,别让我肉疼,发烧好难受的。(委屈巴巴)
俺:诶呀,你要是不发烧你俩没进展啊,为了你们未来的发展,你们该受得委屈,俺是一个都不会少的。(深思熟虑)
顾念安:(握紧拳头)由我来替天行道。
余杳晚:(拦住)老顾!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