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行李,洗完澡,照旧去阳台躺椅上风干头发。
南汐给燕雨蝶去了电话。
燕雨蝶在西边偏远地区参加公益活动,听筒里风声呼呼地,这么晚还在户外:“汐宝啊,是打铁花那人有消息了吗?”
打铁花的人上周末确实回南汐消息了,不过婉拒了:“师傅最近在教一批打铁花传承人,没时间。说我们要想采访和感受打铁花,就亲自去,不然他不做。”
燕雨蝶扯着嗓子啧啧两声:“可能是自媒体去的多了,又没什么效果,师傅觉得作秀的成分多。”
南汐也这么想,很多做非遗传承的,都不喜欢掺杂复杂的媒体舆论,一门心思都在专业上。
她手指撩发,托着腮道:“我下周有展会翻译,走不开。这期内容可能要拖挺长时间了。”
燕雨蝶安慰南汐:“正好傅爷也不放心你去打铁花,我们想想别的内容。”
主客观方面,打铁花是都做不成了,南汐也只能按下这个心思。
燕雨蝶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南汐漫无目的地聊着:“我看陆域今晚发了在夜歌的照片,你家傅爷出去玩了?”
南汐打电话前,刚刷完朋友圈,没有看到陆域发呢?
可能是陆域单独发给燕雨蝶看的。
南汐没深究,回:“傅爷在家,没提要出门的事,可能约了别的时间吧。”
“我看傅爷是舍不下你出门。”燕雨蝶一脸坏笑道:“还玩金屋藏娇。”
“燕小姐后半句说错了,是汐宝玩金屋藏老公。”傅凌云走路没声,刚洗完澡头发湿哒哒的,拿着一条白浴巾,站在南汐身旁。
南汐讶然:“……”
这俩人,一唱一和,商量好似的,给她戴高帽子。
燕雨蝶有南汐撑腰,又隔着屏幕,现在丝毫不惧傅凌云,看热闹不嫌事大:“汐宝这么厉害,不会是玩上位的吧?”
“夫妻情事,不便告知,汐宝会害羞的。”傅凌云脸不红心不跳。
南汐提溜着一双圆眼,仰头看傅凌云,粉扑扑的脸蛋,却出卖了她的无措。
他是怎么做到一口一个“汐宝”,称呼换的这么勤的。
傅凌云低咳一声,躲过南汐质问又赤裸裸的眼神,沉声道:“这么晚了,燕小姐没有夜生活吗?”
“有!一群人等着我呢,挂了。”
南汐暗道一句:“燕雨蝶你的眼色都长到脑门上了。”
今晚,南汐答应了的。
山雨欲来,势不可挡,傅凌云扔下浴巾,公主抱起南汐。
南汐咬着后槽牙,再次提醒他:“就一次。”
傅凌云长眸潋滟,将南汐放在大床上,拿来剩下没吃完的提拉米苏,手指勾起一块,舌尖浅抿:“就一次,等我吃完蛋糕开始。”
画面过于旖旎,看得南汐心尖一颤,她食指抗拒地推了推傅凌云。
傅凌云配合地起身。
就在南汐神经放松后,甜腻的味道充斥了整间屋子,身体敏感部位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
接下来,舌尖轻扫,打圈,双唇啃食,一次次将南汐送上云端。
然而傅凌云还没开始。
“咬咬,能不能吃几口甜品?”
南汐双眼迷离,整个人轻飘飘的,还是下意识摇头:“不能。”
傅凌云捻着南汐耳垂,呼吸灼热,声音低冽哑欲:“吃几口,等你展会翻译结束,我告诉你我失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