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皇帝摆摆手,“退下吧。”
秋月白作揖行礼后退下。
等御书房的门重新关上后,东凌皇帝才重新审视秋智渊。
他挑眉嘲讽,“你不是说要给月白使绊子?”
“三年过去了,他完好无损?”
秋智渊脸上带着失落,手从袖子里取出两卷沾血的绢布,双手捧着想给东陵皇帝,。
他跪下身,双手高举着,言辞犀利:“这是磐县梁寨百人血书,控告当今太子放火烧山、手刃妇孺!”
“这是磐县千人血书,控告他炸山误杀十数百姓!断粮、驱逐灾民,至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最后饿死、冻死不计其数。”
“好!”东陵皇帝看了眼在御案伺候笔墨的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弓身会意,他站直身板,一手提着浮尘,走到秋智渊身前将两卷绢布取走,呈给东陵皇帝。
东陵皇帝没有去接,而是笑得和蔼,夸赞道:“不愧是奸商,就没有亏本的买卖!”
秋智渊觉得自己可以站起身了,便站起身询问:“父皇打算要儿臣怎么做?”
东陵皇帝淡笑,漫不经心道:“先留着吧,这是你与他争斗的最大底牌。”
秋智渊不想问渣爹是不是不想让秋月白继承大统,他不想揣测圣意,而且渣爹这么明显的要他直接针对秋月白,肯定是了!
“儿臣先退下了。”
秋智渊行礼退下。
东陵皇帝命太监总管将东西先给收起来。
太监总管照做。
东陵皇帝深邃幽暗的眼眸盯紧了手中的治水之策,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他确实是不想让任何人继承他的皇位,但是他不能真的没有继承人。
他也知道东凌是个什么情况,他想看看秋月白是不是真的能让东凌起死回生,焕然一新。
同时他也想看秋月白到底有没有能力在他养的蛊下斗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