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深处,困龙柱上,气运金龙被天道锁链紧紧束缚,八只龙爪动弹不得,唯余一爪尚在挣扎。
它浑身金芒闪耀,周围人道气运如金色祥云环绕,却也难掩其悲戚与愤怒。
“玄松子,你死哪儿去了?”
气运金龙昂首怒啸,声震洪荒,然回应它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自诸天圣人算计人道与截教后,玄松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它如何呼唤,皆无踪迹。
“难道玄松子已经遭遇不测了?”
气运金龙喃喃自语,满心忧虑。它乃人道神识化身,见证了人族的兴衰荣辱。
如今,燧人氏人皇之位被夺,殷寿封神,大周人皇自称天子,屈尊天道之下。
象征人族第八人皇之位的气运金龙爪亦被封,人族恐再无人皇,仅剩最后一位人皇之位尚在孕育,却也岌岌可危。
正当它绝望之际,玄松子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我不过才几百年没见,怎么这么垂头丧气了?”
气运金龙大惊,庞大身躯猛地扶摇而上,只见玄松子立身人道气运之上。二者相较,玄松子渺小如尘,却散发着一种令它难以言喻的气息。
“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人族最后一个人皇之位已经被封印了!”
气运金龙咆哮,声震云霄,四周气运如波涛般汹涌翻滚,被其吹飞万里。
玄松子却掏掏耳朵,漫不经心:“不是还有最后一个吗?还有机会。”
玄松子本不欲涉入人道纷争,然思及敌人的敌人或可为友,且自身潜力无限,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气运金龙欲怪罪其失职,却惊觉玄松子周身似被一层虚无笼罩,因果、命运、过去未来皆不可见,仿若超脱尘世。
“你突破了?”
气运金龙瞳孔骤放,犹如两颗巨星凝视玄松子。
玄松子挠挠头,谦逊道:“侥幸而已,侥幸。”
言罢,玄松子望向困龙柱,目光深邃,似在思索解困之法。
那困住气运金龙的困龙柱,其上符文闪烁,天道之力弥漫,仿佛在向世间宣告着其不可撼动的威严。
但玄松子深知,若人族气运断绝,这洪荒天地亦将失去平衡,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乱。
“吾虽有所突破,然此困龙柱乃天道所设,强行破之,恐引天怒。”
玄松子眉头微皱,心中权衡利弊。
气运金龙急切道:“若不破此柱,天天诸神将永远踩在人族头顶!吾观你如今境界,或有奇法,不可坐视不理。”
“更何况洪荒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还需要与吾联盟。”
玄松子沉默片刻,道:“且容我思量。”说罢,他盘坐于虚空之中,周身气息流转,似在探寻那一丝可能存在的生机。
此时,洪荒各界皆感受到了人道气运金龙被困的震动。
西方灵山,佛陀拈花微笑,却暗藏心思。
天庭之上,玉帝目光深邃,静观其变。
而在那神秘的紫霄宫中,鸿钧道祖在神识法海之中与罗睺的元神打得不可开交。
鸿钧与微微皱眉,似对这洪荒变数有所预感。
鸿钧弑神枪,携带着毁天灭地的毁灭法则,整个鸿钧神识海,都陷入了紫暗色的夜晚,罗睺一枪捅向鸿钧的法则结界。
罗睺:“鸿钧与本尊对战还敢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