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回来后,向蓉蓉、艳姿说了那边的情况。蓉蓉说,那就冷处理吧。后面就看媳妇方青的度量和这个女孩的运气了。
接下来的时间,苏乐文与艳姿、婕妤一块解决家里企业的厂长经理换人问题。其实工作量不大,斐然在这边时,艳姿她们已经更换了一波管理人员,上次主要安排的是岳母娘家的那些在企业做事的亲戚。这次主要是将医疗器材厂、油漆厂和付叔在洪都的公司管理层更新一下。
表妹家的孩子已经早让艳姿安排好了,婕妤家可能是代代国家职工,对体制内的事兴趣高,这次再安排就没人可用了。艳姿说那个侯国贵上次让她骂了一通后,好象是良心发现,后面经常带着他妈妈去看望妈妈,或接妈妈去他家跟他妈妈一起玩。他有一个儿子跟博儿一年的,现在在艳琳手下做事,能不能让他来负责医疗器材厂?
苏乐文说,艳姿说行就行,家里企业主要她负责。
艳姿就说谢谢阿文。油漆厂问一下璇姐娘家有没有年轻人,那里东北人占主要,派个东北人去管理方便些。
结果璇璇推荐了她弟弟的小儿子。后面把油漆厂管理得井井有条。
洪都付叔那边呢,本让付叔自己推荐。结果付叔说,他与珊珊妈妈老了,珊珊在乐文身边生活,孙子是乐文的孩子,家,其实是乐文的,乐文安排吧。苏乐文只好将大姨家孙子带媳妇叫过来做公司副总和二厂厂长,让红红叫她娘家小侄子过来当一厂的厂长,财务一直是乐娅在安排。
大姨留家招郎,所有孩子都姓乐,艳姿与乐娅就偏重一些。大姨来这边时,第一次接站就是艳姿与乐娅去的,后面大姨跟艳姿关系也密切些。妈妈家四姊妹,大姨性格最温顺,初到深圳,正好是盐田那边的补习学校开张,艳姿带大姨在盐田学校做了三个月,大姨父处理完家里的事后过来,才带大姨去负责父亲手下的一个加工厂,主要生产手机的四种配件,开始业务量不大,后面越做越大,大姨一直在那个厂子负责。
大姨退休后,大姨小女儿接手帮着干。大姨一家一直在深圳生活。二姨家孩子与孙辈在深圳,但二姨两夫妻回老家生活了,二姨夫回去负责宗族的事了。小姨与小姨父还没退休,两人在大姨父退休后去负责油漆厂,这次要让他们退居二线了。
带艳姿从洪都回来的路上,艳姿后悔当年生下节节后不应该上个环,否则可能还能生两个孩子,当时一个是企业上的事很多,二是想让婕妹也生两个,结果婕妹好不容易才生个大学霸出来,肯定不会回来管企业,如果她当时还生了,就可以留下一个负责家里的企业。现在担心我们做不了时,家里的这些企业咋办。阿文是不是再找人生两个孩子?
苏乐文说艳姿胡说。实在不行让加拿大人来管理吧。或让乐娅的儿子负责,厂长经理请人做吧。
艳姿说,可能妹妹的儿子打理更靠谱些,凯特的思维完全西化了。
又开了一段,艳姿问阿文,现在看到年轻女孩有没有那种想法。
苏乐文说,这是所有男人共性,他是男人,自然有想法,但有想法是一回事,真正睡人家又是一回事。
艳姿说老莫媳妇跟她讲,老莫到了广州后,几乎没想法了,她每次去广州看老莫,都要帮老莫带药过去才行。老莫年轻时呢特别强烈。
苏乐文看了一眼艳姿,过了好一阵才说,老莫开除之前是他们县的一个中学的校长,好象是三中吧,挨着艳姿娘家那个县。老莫夫人是那个县的一个女镇长,年轻时也是一个美女咯。老莫私下跟他讲,老莫夫人跟政府几个男人有关系,按老莫的话说,他夫人跟从前的直接男领导都有这回事,他是报复夫人,就睡了一个不能睡的人,结果让人抓现行了,正好遇到师德大整顿,他就被当典型开除了。他与夫人是高中同学,老莫考的师专,跟珊珊爸爸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他夫人是农校毕业。
老莫一开除,他就来深圳打工,打了五年工,才到我们那里上课,后面我让他做管理。出事后,他在男女关系上特别小心,可能是有心理阴影。在塘厦学校时,那个教数学的宁老师,老家是河北的,可能是喜欢上了老莫,老莫求我几次要么调他走,否则一定要将宁老师调开,说宁老师经常晚上赖在他房间不出门。就是那次跟我讲了他的那事的。他那次非常懊悔,说他在老家以为他那校长是靠自己能力升上去的,处分时才有人告诉他,他升职完全是他夫人用身体换来的。那个提拔他的人还是他与夫人的老师,让他在倍感耻辱的同时,一度怀疑起教育了,因此处分后去了厂里打工,那厂正好后面让我收购了。
老莫到广州后,我回深圳去看他,他甚至有怀疑我一中校长位置也是蓉蓉用身体换来的。我告诉他这绝对不是,我在一中就花了不少代价,领导就一分没送,再一个蓉蓉做个副书记,力主让我做一中校长也能办成。
他可能在老家听到了蓉蓉的传闻,夸我度量大咯,我直接告诉他,蓉蓉在认识我以前是有迷茫,认识我后就是一个好媳妇,他才说这点跟传闻的好象一致。说在他老家,好多人知道我这个传奇人物,当知道他在我手下做事,八卦就多些咯。蓉蓉在外面的传闻不少,有些我也知道。
老莫问我是不是把个姨妈家的表妹带到了神农陪着工作。
我笑了,告诉他老姨家表妹在蓝姿容妆公司做经理,结婚了,我带表妹去那里干嘛。他就说他同学跟他讲,头一年,苏总带个陪教丫环在身边,那陪教丫环是个漂亮的鲜族姑娘,喊苏总哥哥,肯定是苏总姨妈家的那个表妹。他同学应该是神农一个老师,没问他,估计问了,他也不会讲是谁。
不过老莫夫人后面对老莫真的很体贴,少年的感情有些一世的真情。每次过来看老莫,都将平时下乡时收的烟全带过来,一来深圳,就帮老莫将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次跑神农一中去拜访我了,感谢我对老莫的重用咯,那次带了四条华子。我在省政协挂职时,老莫夫人在县政协做副职,去省城开会就招待我和饶平师兄。公款咯。
艳姿问乐文,塘厦分校开办时,老莫夫人还没来深圳?
嗯,还在老家政府上班,那时可能是做镇书记。老莫平时回深圳是回夫人弟弟家吧,那弟弟是老莫的学生。到了副处级,女的可以六十岁退休,我在省里挂职第二届她才退休,退休前三年才在深圳置了套房子。
艳姿说老莫置房子她清楚,置房前让她参谋了,入伙时我们两人到场祝贺的,那天跟老莫夫妇喝酒,将他们全喝醉了。老莫夫人还闹了个笑话。难怪那天莫夫人在阿文面前那样放得开咯,原来阿文与莫夫人早认识。幸好那天老莫先醉,否则可能有怀疑阿文与他夫人在湖南有关系。
苏乐文说那天莫夫人可能喝酒喝醉性趣上来了,把他看成了她某个情夫,即使艳姿你不在身边,我也不会乱来的,我把老莫抱上床收拾好,老莫已经醉糊涂了。我抱莫夫人去床上时,她对我耳朵里一直喊的老张,说明她错认我是那个姓张的人。我那时没那么坏的。
停了一会儿,艳姿说在学校里老师跟女生发生这事很麻烦,蓉姐说她毕业那年,她们这一届没考好,主要原因就是这事。艳姿就讲了蓉蓉高中毕业时,她们学校发生的那件事,笑那个老师硬是学文科的,是知识缺陷才导致出事,从牢房出来后,联系了蓉姐,蓉姐让她安排坪山补习学校上课,这时跟夫人离婚了,后面在坪山重新组成了家庭。蓉姐开始有想把当年出事时那个女生介绍给这位老师,后面又没下文了。
苏乐文说蓉蓉没跟他讲这件事,蓉蓉其实一直有心理阴影,她从不讲参加工作前的事。蓉蓉这个县男女关系可能有些乱,潘妈跟他讲了一些故事。另外一点就是那个县贩毒吸毒的人特别多,贩毒是家族性的,有些人发家了,更带动了亲戚朋友参与贩毒,法办了不少人,这点是文爸在神农一中生活时,两人散步说的。当时文爸的意思,我们的孩子绝对不能回他老家带,那边的人认识得越少越好,夸奖神农民风纯朴。
艳姿笑了笑,说她娘家在深圳开出租车的一度最多,一度占百分之七十强,做鸡的也多。因此贵国造谣她在深圳乱搞,乡亲们容易相信咯。娘家那边的姑娘,只要有姿色,在外面意外地发达了,大家就会往这方面臆想答案。
中途出了高速去一个小镇中餐,看到镇上有一家攸洲饭店,艳姿便让乐文停车进这家饭店中餐。进去后,艳姿一打听,店老板竟然是她娘家那个镇的,就试探着问店老板娘知不知道钟家洲。
老板娘一听便笑着说,钟家洲咋不知道呀,她姐姐有一个同学就是钟家洲的,她姐姐同学的两姊妹本来约定嫁两兄弟。后面姐姐没嫁成,妹妹嫁成了,那个妹妹就是她姐姐的同学咯。现在在神农做老板,几有钱。
艳姿便探听那姐姐为什么没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