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中的改动，再次强调了项伯腾之前想要灌输的一个道理。

受众！

不过范高虽然接受了他的建议，但却没有执行，也没有接纳1000元的出价。

他不动声色道：“展出可以展出，改名和卖画就还是算了吧。

反正你们也不可能给我这个无名小卒出太高的价钱，这幅画我自己很满意，还想留着做个纪念呢。”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项伯腾知道机构不会出更高价，想了想，答应下来。

……

第二天，康德乐和严波就惊奇发现，范高的画作竟然被挂在了橱窗上面。

“优秀学员之作……

卧槽！真的假的？范老弟，这是你的作品？”

“行啊小范哥，这都优秀学员了！”

“优秀作品展……”

王雨虹见到，也油然吃惊。

但她站在橱窗下面观摩许久，还是摇摇头。

“实在看不懂。”

她不知道这幅画究竟好在哪里，为什么能够挂出来展览。

可能这就是艺术吧。

不过说实话，至少比自己的丝袜画合适挂在这里。

王雨虹想象了一下，自己的画像被挂上去供大家欣赏的场景。

虽然她是做了几年模特，也习惯了在别人面前展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