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是叶羽走出的路导致的这个结果。

“哥，那个梦...是真的吗？我是不是真的做过...”叶清灵满眼期盼的看着叶羽，眼中满是希冀。

她希望叶羽否定自己，因为那梦里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残忍。

叶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叶清灵。

对上叶羽淡漠的眼神，叶清灵浑身一颤，这已经是回答了，曾经的叶羽看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满满的宠溺，全都是哥哥对自己妹妹的爱。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吧，对不起，哥哥，是我们把你逼成了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对不起。”

说着叶清灵落下泪来，叶羽的冷漠让人感觉刺痛，曾经那个阳光快乐，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叶羽已经不见了。

“哥，你这样，我真的很不习惯，这世上，还有你爱的人吗？”

叶羽看着叶清灵，她体内的血炼精已经只剩下了一点，已经到了尽头，随即叶羽点了点头说道：“有，我自己。”

听到叶羽的话，叶清灵顿时苦涩一笑，儿时她也曾问过叶羽相似的问题。

可答案完全不同，那时叶羽的回答是皇爷爷，父皇，母后，姐姐，妹妹，弟弟，唯独没有他自己。

如今，却只剩下了他自己。

咔！

一道细微的破裂声在山洞内响起，那是血炼精破碎的声音。

叶清灵的眼神顿时变得灰白，气息也降到了极致，“如果有来生，如果能重来，哥...我一定...”

话未说完，叶清灵眼中最后的一丝色彩消失，无力的瘫软在地。

叶羽神色平静的看着这一幕，叶清灵想说什么他自然是知道，最终叶羽只是摇了摇头对着叶清灵说道：“你不会的，你不是知错，而是遇到了自己解决不了的困难。”

说完了这一句，叶羽随即便闭上了双眼，开始鲸吞周围的魔气，体内的气息也在此刻开始涨动起来。

距离那最后的炼虚劫越来越近。

时间飞速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周齐天和周立三天前也已经到了紫霄剑宗。

却被季无名告知叶羽正在闭关，需要等几天。

对此，周齐天却是出奇的没有什么大反应，一方面是因为那戒指。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叶羽，如今叶羽的名声是响彻三州，尤其是在丹盟和九灵剑宗的事情之后。

而叶羽身为紫霄剑宗圣子，跟紫霄剑宗多走动走动也不是件坏事。

毕竟现在来紫霄剑宗拜访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

“季长老，最近你可听说，三州之上出现了一群自称佛门的人。”周齐天喝了一口茶，脸色凝重的说道。

季无名点了点头，脸色也是不太好看，这群人一出现就在各处大肆传教，收敛教徒。

如今的雷州已经有不少凡人入了佛门，听说最近他们还试图前往各大宗门传教。

“那不知道季长老，怎么看待这件事？”周齐天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