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这段时间一直没有闲着,他四处奔波,不辞辛劳地寻找着能够治好媳妇病症的名医。然而,尽管他竭尽全力,但丫头的病情却日益恶化。
每隔一段时间,丫头就会遭受剧烈的心痛折磨,让她无法忍受。这种痛楚常常来得毫无征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捏住了她的心脏,令她喘不过气来。不仅如此,丫头还频繁出现昏厥的症状。有时候,她只是轻轻走动几步,便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二月红看着心爱之人被病痛折磨得如此痛苦,心如刀绞。他恨不得自己能代替丫头承受这一切苦难,可现实却残酷无比。无论他如何努力,似乎都无法阻止病魔的侵蚀。在这漫长而艰难的日子里,二月红从未放弃过希望。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总能找到治愈丫头的方法。于是,他继续踏上寻医问药之路,带着满心的期待和坚定的信念……
因此,他对于陈皮将老四解决掉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了解和察觉,仿佛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他依旧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全然不知道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陈皮也并未向他透露过这个秘密。
在他眼里,陈皮依然还是那个爱宅在家里的家里蹲,和媳妇儿不知节制的生活。
所以,当张启山派人大晚上的来找他时,他一口回绝,丫头面前离不开人,特别是晚上。
第二天一早,陈皮回到了红府,睡觉去了。进门的时候,正遇到二月红出去,还跟他打了声招呼。
一切如常。
二月红还跟往常一样劝导他:“陈皮,没事多出去转转,别老宅在家里,时间长了,人会憋出病来的。还有,年轻人还是要节制一些的好!”
陈皮也如往常一样乖巧的回答:“知道了,师父!你出门啊?放心,师娘那里,我会盯着的。”
“好。”
师徒二人错身而过。
车子很快就到了佛爷府邸。
二月红熟门熟路的走到了会客厅,很惊讶所有人竟然都在,就坐到了一个空位上,随口问道:“佛爷,有什么事说吧,我还有事呢!”
其他人听的一愣:感情这货啥都不知道呢!
张启山也很无语,但也只能解释:“老四死了!”
二月红表示无所谓:“死了就死了呗,我爹还在的时候就说过,他觉得与老四同列九门是一种耻辱,现在好了!”
“陈皮杀的!”
“谁?”二月红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陈皮那孩子?佛爷,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徒儿我知道,他整天都宅在家里,身体虚的不得了……”
“是你徒弟陈皮,我们所有人共同见证,他杀了老四。现在自立为王,似乎想要占了老四的位置,你怎么看?”
二月红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骂到:“这兔崽子,干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还一声不吭的跟我打招呼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齐铁嘴愣住了:“唉,不对,二爷你的意思是,四爷就白死了?”
二月红:“我徒弟我知道,老四绝对是取死有道,陈皮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绝对不像某些人,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杀。”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