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京城东市口,人潮涌动之中,一名妙龄少女静静地矗立,仿佛是一幅动人的画卷。她身着一件素雅的白衣,轻柔如云,随风轻摆。她那及腰的长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披散在肩上,乌黑柔顺,闪烁着健康的光泽。发间,仅用一根白玉簪子轻轻穿过,简约而不失雅致,宛如画龙点睛之笔。
少女的面容被一层薄薄的白纱覆盖,纱质轻盈,透出隐约的轮廓,令人遐想。尽管如此,那透出的清丽脱俗的气质,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梨花,淡雅而不失娇美,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令众人惊叹的是,这看似纤弱的身影,竟然单手制住了一匹惊慌失措的惊马。那熟练的动作,坚定有力的眼神,令人难以置信。这具看似柔弱的身体中,蕴藏着惊人的力量和勇气,让人不禁对她肃然起敬。
李云泞和沐云瑶经过方才一路的颠簸,此刻才缓缓从惊魂未定中恢复了神智。李云泞轻轻地掀开车帘,一个翻身跃下了马车,稳稳落地后,便向着那位白衣少女恭谨地施了一礼,诚恳地说道:“多谢姑娘援手相救,若非姑娘出手,云泞此番恐怕真的要遭遇大难了。”
白衣女子轻巧地解开了马的缰绳,轻轻地拍了拍马头,语气平淡如水,轻飘飘地回应道:“不过是顺手为之,若是泞侯有何闪失,岂不是让我这一趟白跑?”
听到白衣女子的话语,李云泞心中一动,觉得对方似乎是有意来找自己的,但自己却并不记得曾经结识过这样一位女子。
“泞侯自然不会记得我,我此次前来,是奉了我师父之命,特来寻访泞侯。”白衣女子的声音仍旧清冷,仿佛她所说的这一切,都与她自身毫无瓜葛。
沐云瑶也缓缓下车,目睹眼前这一幕,她迈前一步,微笑着说道:“多谢姑娘的援手之恩,眼下的确不是详谈之地,不如我们另觅一个安静所在,细细再谈吧。”
此时,方才还在惊慌失措中逃命的百姓们已逐渐围拢过来,对着场中的几人指指点点,如同观看一场热闹的戏码。
“那便有劳了。”白衣女子仍旧保持着她的简洁与清冷。
这时,车夫也匆匆跑了过来。沐云瑶吩咐他留下来妥善处理后续事宜,该赔偿的赔偿,并特别交代要将那名几乎被撞倒的乞丐送往医馆治疗。安排完毕后,沐云瑶走在前方,引领着白衣女子,三人一同向着路旁的一家雅致茶楼缓缓行去。
陆羽楼二楼雅间,古色古香的氛围中,散发着淡淡的沉香。李云泞、沐云瑶与白衣女子依次分宾主落座,红木座椅上的绣花垫子柔软而舒适。三人面对面,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洒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显得格外宁静雅致。
李云泞身着华贵的紫袍,神情谦逊有礼,他再次向白衣女子表示感谢:“多谢姑娘出手,云泞不甚感激!”
白衣女子轻轻一笑,那笑容宛如春日盛开的花朵,虽不张扬,却足以让人心生暖意。她收敛了笑容,语气淡然地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知道泞侯想问什么,这里是我家师的书信,你看完就知道了。”
说罢,白衣女子轻轻地从宽大的袖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那书信的封皮以淡雅的竹纹为底,边缘镶嵌着一圈细腻的金边,封皮中央有一团火焰印记,封印处系着一根淡紫色的丝带,打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信纸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李云泞接过书信,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感激。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缓缓展开信纸,目光专注地阅读起来。沐云瑶也好奇地凝视着李云泞,期待着信中的内容。整个雅间中,除了三人均匀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一片静谧而庄重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