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山东鲁殇王墓里出现过的蛇眉铜鱼和六角铃铛,同样在海底墓出现了,而六角铃铛上的花纹和老痒耳朵上那个很相似,还不知道三者之间有没有关联。
三叔失踪了,我所知道的他最后一次踪迹就是在海底墓,我得把他找出来,跟他问清楚一些事。”
无邪说到这顿了顿,王胖子见状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稍作安慰,虽然无邪不相信他三叔会杀解连环,但王胖子在墓里见惯了人性,有时亲生父子尚且要反目成仇,更不要说是不同姓的表兄弟了。
“我来北京,一是因为胖子从海底墓带出来几颗鱼眼石,虽然没有夜明珠那么值钱吧,但全卖了换几个别墅是没问题的,那个大客这两天过来北京考察,正好可以约着见一见。
加上有个网站刊登了我三叔的一条信息,我查到那个Ip曾在北京出现过,我就更想过来看看了,无家在北京虽然不出挑,但也有几个人手,只希望这次能有我三叔的消息。”
说到这,气氛有些沉郁,月初有些怜悯的看向无邪。
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从小不叫他参与家族事务,一直练的瘦金体,故意培养出的执着,有意放纵出的好奇心,所有的一切,在他出生继承了吴老狗的体质之后就已经被安排好了。
没有偶然,只有处心积虑,九门要用无邪把藏在暗处的汪家吊出来,他的一生不过是被刻意安排的巧合。
就像是楚门的世界里的主角,所有人都想来控制他,所有看似是他自己走的路,实则都是被安排铺就过的。
一直被利用的无邪,逃不掉的陷阱和牢笼。
无邪垂垂眼眸,他能感觉到对面的月初在看自己,但他没好意思看回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月初为什么要看自己,只是不自觉的逃避她的目光,又希望她的目光能长久的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王胖子没察觉出二人微妙的气氛,月初总是会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带着不自觉的孤独和迷茫,他都习惯了。
他之前也问过,但月初总表现得很无所谓的样子,他起先担心是不是月初无父无母在学校被欺负了,但观察了很久也没发现,反而是月初凭一己之力孤立了别人。
后面发现自家月初比别人家的孩子都聪明,他又去咨询了心理专家,说有些聪明孩子确实会这样,智商不一样玩不到一起,可能等长大了,会更融入人群。
自己也是野蛮生长的王胖子在观察别人情绪的时候总是很敏锐,反而对这个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妹妹没办法,太过亲密的关系有时反而对变化后知后觉。
王胖子利索的开始收拾起碗筷,想着今天中午是买条鱼还是买只鸡,其实妞妞两个都爱吃,一起买了三个人估计也能吃完。
“老板,怎么今天还不开门呀?再等下去瞎子可要在你家楼下吃午饭了。”
黑眼镜的电话打破了月初和无邪之间的沉默。
月初接起电话听见声音后,又看了一眼来电信息,确认是黑眼镜后感觉有些奇怪,现在才七点半不到,从他那个四合院开车到潘家园得一个多小时,这人不是一向不喜欢早高峰的吗。
“你在下面等着,我来给你开门。
老哥,我先去楼下开门,黑眼镜来了,说不准又是昨天那个老痒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