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蔚蓝天空的映衬下,天蓝的身影仿佛与风共舞,轻盈地一侧身,以一种在外行人眼中足以让人心惊胆战、仿佛杂技演员走钢丝般的惊险角度,巧妙地从妮乌凌厉的攻击中滑出,这不仅仅是身手的展现,更是天蓝对战场瞬息万变的精准把握与预判。就像是舞者在舞台上以最不可思议的姿态避开障碍,天蓝将妮乌那如猎豹般迅猛的一击,化为无形。
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天蓝的动作快如闪电,指尖轻点,精准无误地落在了妮乌握持匕首的手腕上。一阵细微却强烈的痛感袭来,妮乌不由自主地松手,匕首“哐当”一声,落在甲板上,闪烁着寒光。然而,妮乌绝非等闲之辈,他的右手虽受挫,左手却立刻化身为毒蛇,握着一只看似古朴实则暗藏杀机的笛子,直指天蓝的胸口,企图以音乐中暗含的锋锐,穿透对方的防御。
若是换成塔兹米,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招,或许还会因措手不及而陷入被动。但天蓝,这位战斗的艺术大师,早已将胜负置之度外。他不急于一时,因为远处的布兰德正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逐步瓦解着自己的对手,仿佛时间只是他胜利路上的注脚。至于塔兹米,自从换上了那把名为“无名”的神秘武器后,实力突飞猛进,正与一名肌肉虬结的壮汉斗得难解难分,刀光剑影间,竟也显得游刃有余。
“无名”,这把不逊于任何帝具的利刃,在天蓝眼中,是塔兹米潜力的证明。若连手持如此神兵的他都无法在那壮汉手下支撑片刻,那才是真正的笑话。天蓝心中暗自思量,却也未忘眼前之敌。就在妮乌的笛子即将触碰到他胸口的千钧一发之际,天蓝左手戴上特制手套,如同猎豹捕食般迅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向妮乌的脸庞。
“啪——!”一声清脆响亮,回荡在船舱内,妮乌整个人如同被狂风席卷,身形失控,口中鲜血喷洒而出,最终重重地撞击在坚固的船舱壁上。那一刻,龙船的坚固显露无遗,即便遭受如此猛烈的撞击,也只是留下几道浅浅的裂痕,未曾动摇其根本。
提及此,天蓝不禁想起了平日里对塔兹米的那些“特别关照”——当然,更准确地说,是严格到近乎苛刻的训练,以及那把借予他使用的“无名”。每一次挥汗如雨,每一份汗水与泪水的交织,都铸就了塔兹米今日的成长与蜕变。而这一切,在天蓝看来,都是值得的。 在那片被夕阳染红的战场上,无名之剑并不如传说中的帝具那般,能为持有者披上钢铁之躯,但它却在塔兹米手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面对达伊达拉那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塔兹米仿佛是在狂风中摇曳的小树,虽然姿态略显踉跄,却依然坚韧不拔。
只见塔兹米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无名之剑,剑尖与达伊达拉那足以开山裂石的大斧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他巧妙地利用一次攻击的间隙,猛然向后一跃,如同灵巧的鹿儿在林间跳跃,同时迅速调整着紊乱的呼吸。达伊达拉不仅力大无穷,更拥有能将巨斧拆分,化为双斧,且能远程追踪目标的诡异帝具,如同战场上的死神,令人闻风丧胆。而塔兹米手中的天蓝长剑,虽锋利无比,却因长度过长,让他在这近身搏斗中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仿佛一个初学者驾驭着不匹配的长枪。
塔兹米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那陪伴多年的佩剑,那份熟悉与默契,让他心生怀念。但此刻,怀念只能是动力,而非羁绊。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锁定了眼前的敌人。
“哈哈……你的确有两下子,不过,这正合我意!击败你,定能让我获得丰厚的‘经验值’,让我在这无尽的战斗中,更进一步,迈向巅峰!”达伊达拉接住飞旋而归的斧头,笑声中带着几分癫狂,向塔兹米猛冲而去,仿佛一头饥饿的狼,看到了猎物。
塔兹米心中默念着天蓝曾传授的战术:“面对强敌,若正面不敌,便要学会引诱其露出破绽。”于是,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对着达伊达拉嘲讽道:“嘁……你是在玩角色扮演游戏吗?还经验值,你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小鬼,你这是自寻死路!”达伊达拉怒吼一声,愤怒如同火山爆发,一把斧头脱手而出,化作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取塔兹米要害。然而,他的速度并未因此减缓,另一把斧头如同死神的镰刀,直击塔兹米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