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魇学宫也是平静安宁的一天,白缘依然是每天做完早饭之后固定的会被找各种理由来一顿毒打,也属于是每天的老节目了。
“哥,这都过了这么多天了。
你之前带回来的狐狸怎么还不醒呀?”
可能是因为芍药师没办法进来,现在甲若彤揍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所以每天顶多就是鼻青脸肿而已,伤筋动骨被打的满口碎牙的日子也是过去时了。
“那东西让他挂着吧早就醒了,他就那个味儿,你不用管它。”
对于臭狐狸的德行他可太熟悉不过了,要是没人管它,它自己能在那晾上半年。
“小伊啥样了?”
“你看着我就哭。”
白缘昨天去接甲缘伊了,结果可想而知,也是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没事儿,一开始都那样。
龙娴那会儿还尿了呢,自己非要作。
那会也不是没问她,非要自己试。”
甲若彤一点都不心疼,白缘当时话里话外都多明显了怕她受不了,出了这事之后估计这辈子再也不倔了。
“先别去见她,让龙娴安抚安抚她。咱俩去找臭狐狸玩。”
从躺椅上起来,踩着飞板两个人就去找狐狸了。
“哎呦~”
“嗷~!”
离这不远就听到了极其惨烈的嚎叫声和呻吟声。
“骚球儿呀,你能不能叫的像一点?嚎着两声比你太奶上炕都费劲。”
“能不能对爷尊重点?”
甲氏语言艺术包治百病,一句话就给无病呻吟的棕毛狐狸整的不叫了。
“行了,你可别装了。
你身上那点业力早给你洗干净,赶紧下来给我兄弟磕一个。”
狐狸随意的就把套在脖子上的绳索挣脱,在空中一个华丽720度翻滚。
“滚粗!”
“人魔你*!”
还没等落地呢,甲若彤直接一脚给他踹了出去。
“他噜噜啥呢?”
“没听清楚。”
不用想,也是在问候甲若彤的亲人了。但是能说吗?那肯定是不能的。
“哎呦,爷这老腰呀!”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顶着棕色狐狸头,浑身赤裸的直立行走的狐狸,捂着腰椎的位置走到了二人面前。
“暴露狂。”
“那你还不赶紧给我件衣服!”
“你配穿吗?”
“快点吧,大哥!不还有雌性的吗?”
“好吧,你就不能变个人样吗?”
甲若彤从魂海里,翻了翻找了一件还算比较华贵的衣服递了过去。
“那不不好看吗?跟秃毛猴子似的。”
“我真!”
“行了,介绍介绍吧。”
甲若彤刚想上去一套三观矫正组合拳,就被扯开的话题。
“白缘,我把子兄弟。
在外面叫!叫!叫!你那个死名怎么起的来着?
死难听还那么难念,是什么样的起名技巧才能起出这么拗口的名字?不如哥一根!”
甲若彤姐弟赞扬了一下自己高超的起名技艺。
“………”
棕毛狐狸表示无语隔了这么多年了,能听到这种发言也属于是一种“文艺复兴”了。
“孽渊!”
孽?这名可挺犯冲的。狐狸是这么想的。
“谢谢小兄弟了,仇丘,黎山九尾一族,你可以叫我丘爷。”
丘爷抱了抱拳,白缘也有样学样。
“丘爷好!”
“嗯。”
丘爷没在意这种礼节上的问题,白缘现在毕竟和他属于平辈。
“臭球,你小子怎么让人抓回来了?你不跑了吗?”
“爷跟你说过多少遍了,那个字念仇!”
“哎呀,一个样。”
甲若彤表示我能不知道吗?我爱咋念咋念。
“可别提了,纯纯是给你老小子挡刀了。
那会我都跑回家了,但是黎山之玉的测算结果是你功成之前必有一劫,那会按照计划我都降到半妖神了,只能顶着我这条老命去以身犯险。
不过最后结局是好的,你的危险没有了,爷也是成功被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