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段伯府闭府,谁也不知道老太君什么情形。
白氏默念了几声佛语,老太太仁善自有佛天福佑。
老侯君做了这么多善事,要是早去,真是老天爷不开眼。
“姐要去撕了谁?”
丁玫简从姝姐儿身后跳出来,一把抢过姝姐儿手里的花儿。
“可怜可怜真可怜,好好的月季红,在我这姐姐手里成了朵残花,真真是可怜。”
简哥儿捧着花儿怜惜的说着,长吁短叹起来。
白氏和姝姐儿都被吓了一跳,这虎孩子,差点吓死你老娘了。
姝姐儿去抢,被简哥儿躲了过去。
躲过老姐的抓捕,却没躲过老妈的魔掌。
“臭小子胆儿肥了,这会子你不在学堂,是不是躲懒没去?!”
白氏一手扭着丁玫简的耳朵,丁玫简痛的小脸皱成一个包子。
“嗷q!痛,娘松手。我哪敢,今儿个夫子有事停了课,我就回来了。娘,错了,错了,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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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马加鞭的段静安带着一行人沿着小路快速行进,距离立惟离开已经过了三日,那边的情况如何,还不清楚。
段静安内心愈发焦急,面上显得更加冷硬,不停的抽着胯下的马儿。
路过一处村庄后,他们一行人停了下来。
“四爷,越过前面这座山,就到我们之前被困住的地方了。”
立惟的腹部已经渗出了血迹,脸色带着些苍白,趁着休息的空隙,抬手喂了两颗补血丸。
段静安望着眼前茂密的山林,下令一行人休整一番。
“同齐,你去给立惟好好包扎一下,等会儿我们就出发了。”
立惟忍着痛,一路奔波新长的肉与纱布粘合在一起,取下来的时候扯得伤口又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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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东西在哪?”
张志胜用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抽了两下,沈羡礼早已是满身鞭痕。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你们要,我也不清楚。”
张志胜又是一鞭子,沈羡礼被打的整个人身子都在痉挛。
“好了,别打了,人打死了就拿不到东西,拿不到东西你我都要完。”
杜良阴沉的开口,一双吊三眼盯着沈羡礼的脸上下扫了扫。
“沈老爷长得玉树临风,是蜀州盛名远扬的郎君官。这么一张玉面,想必你的一双儿女……”
看到沈羡礼脸上的一丝“惊慌失措”,杜良看到自己预料般的结果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