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梦雅坐在咖啡厅里,优雅地搅拌着咖啡,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事情办妥了吗?”她问对面的男人。
男人点头哈腰,“栾女士,一切都安排好了,那家人的儿子在里面受了不少苦,我们稍微一点拨,他们就答应去翻案了。”
“很好,”栾梦雅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去,“这是剩下的钱,记住,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男人接过信封,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栾女士放心,我嘴巴严得很。”
男人走后,栾梦雅抿了一口咖啡,眼神冰冷而锐利。
“楚宸,这只是个开始。”
与此同时,在苏省某县城的一间破旧平房里,一对中年夫妇正抹着眼泪。
“儿啊,是妈对不起你,让你替别人顶罪。”母亲哭得撕心裂肺。
“爸妈,我没事,只要能出去,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们。”儿子哽咽着说道。
一家三口抱头痛哭,场面令人心酸。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来到了当地公安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负责接待的警察听完后,脸色凝重。
“这可是大事,你们确定说的都是实话?”
“警官,我们句句属实,求你们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母亲拉着警察的手,哭得几乎昏厥过去。
警察立刻向上级汇报了情况,事关重大,很快,燕京市公安局就接到了协查通知。
王云鹤此时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悠闲地品着上好的龙井。
“最近风平浪静,看来楚宸那小子也掀不起什么大浪了。”他自言自语,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王云鹤,你涉嫌一起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案,跟我们走一趟!”
王云鹤脸色大变,茶杯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你们……你们搞错了!我是冤枉的!”他慌乱地辩解道。
“有没有搞错,到了局里再说!”警察不由分说,直接将王云鹤拷了起来。
王云鹤被带走的新闻,像一颗炸弹,在刀锋帮内部炸开了。
“老大被抓了?这……这怎么可能?”
“听说是什么故意伤害案,难道是以前的事情败露了?”
“现在怎么办?群龙无首,咱们该怎么办?”
刀锋帮的成员们议论纷纷,人心惶惶,曾经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楚昊知道,机会来了。
他找到那些平时帮刀锋帮跑腿送外卖的学生。
“哎,听说了吗?王云鹤进去了!”楚昊故作神秘地对一个瘦高个男生说道。
瘦高个男生吓得一哆嗦,“进……进去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