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人欲言又止,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方才本来下来看戏,但却看到吴奎等人诡异的一幕。
现在又看到丁尚冒诡异地吐血和此时血红的眼睛,内心满是疑惑和害怕。
几人也如吴奎几人那般扶着找事的正主一声不响地下楼向饭店外走去。
饭店里鸦雀无声,刚才发生的事虽然刺激但却透着诡异,就像一知半解地做着数学题,看得清楚但却不理解,这种感觉让他们极其难受还有对未知的惧意。
有些顾客受不了了,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同样默不作声地结账离去。
一人带头众人跟随,于是诡异的一幕就出现了,顾客安静地排着队等着结账离去。
饭店服务人员也默不作声地低着头,只管快速结账。
石九此时也坐了下来,周云海瞪着眼睛看看石九,又看看饭店里如僵尸般的顾客。
心里有千万个问题就如千万匹草泥马跑过,还伴随着一个做梦都能让周公爷爷蹦迪的bGm: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齐德隆,齐东强,齐德隆的咚得隆咚锵。
石九本来不想出手,这些人交给苏大富也可轻松解决,但从昨日到校以来,不安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想发泄一下。
而且通过今日之事可以看出,这丁尚冒已经耐不住性子无所顾忌了,他也想为周云海解决后续麻烦,一劳永逸。
虽然大富可以解决现在的麻烦,但他却不能像他那样做到永久的震慑。
饭店外的一辆跑车内,丁尚冒心中恐惧未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看向虎口处的插着的两根牙签。
方才只顾想着离开饭店,现在才发觉这条手臂有些不对劲了,这只手使不出一点力气,并隐隐发麻作痛。
气的他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给我等着,你再厉害我不信你不怕枪。”咽了口唾沫,狠了狠心,伸手就去拔牙签。
但当他刚碰触到牙签时,顿时整条胳膊如同被蚂蚁啃食般钻心地痛,“哎呦,卧草!”
他觉得这种痛就如抽取着手上的经络的那种痛,心脏都跟着收缩,只是这么一碰就让他冷汗直冒。
他有些害怕了,这实在太诡异了,只不过两根牙签而已,但却能让他痛苦至此。
他突然想起刚才石九的话:“给你些教训,让你的手疼上一夜……”
丁尚冒快疯了,他颤抖着手趴在方向盘上哭了起来。
几个狐朋狗友开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发现丁尚冒并未跟来,又掉头回来敲开了车窗,“丁少,你怎么啦?怎么不走!”
“我没法开车了,手使不上劲。”丁尚冒指了指插着牙签的手。
“牙签?怎么还插着呢,这么久怎么不拔出来?”
“不能拔,一拔就痛经。”
“痛经?”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茫然,这什么情况?
“丁……丁少,被牙签插一下,你就……痛经?痛什么经,脑神经还是清静经?”
“妈的,还月经呢,我说的是手上的神经,也不知那小子是怎么做到的,一碰牙签就钻心的疼。” 丁尚冒已经无力说什么了,颤抖着手,那两根牙签也随之抖动着,像是在嘲笑他。
“这么严重?那去医院打麻药再拔怎样?”
“不行!那小子太邪门,我觉得,如果我拔出这牙签,我会死。” 丁尚冒眼中满是恐惧,拼命地摇着头。
“那怎么办?”
“送我回家,按照那小子说的,过一夜明天再说。” 丁尚冒艰难地爬出跑车,朝一个青年走去。
饭店内,石九几人也没心情吃饭了,等顾客走完后几人也结账离开。
赵经理默默地送着几人出了门,看着空无一人的饭店,想起了一句话:聪明花样机关算,反算了卿卿性命。
又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饭店名字,叹道:“莫听轩,唉,这名字起的真好,应该是百年前就知道有今日了吧,唉!没有喧闹可听喧喽。”
这真是:
花朵惹了狂风,风停花还落。
小草惹了寒冬,郁郁枯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