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两秒钟，纸人又从怀里跑了出来，它那没有手指的双手夹着一个硬币大小的扣子。

它又跑到了诡法师没有放下的手掌上，小兰铃看到，那个纸人边跑边把扣子融合到了它的胸里，这让它的胸腹鼓起了一些，不再那么扁平。

另一边的“凯里”也抬起手臂，纸人用力一跳，从诡法师的手掌往“凯里”掌心挑。

“凯里”的掌心就像是一滩水，纸人落下后没有站在上面，而是直接融进了手掌内。

“啪”！

诡法师打了个响指：“你感知下，现在凯里是什么状态？”

“他出现了，面前的人就是凯里。”小兰铃分析起诡法师刚刚的一系列操作，“那枚扣子是真凯里的，上面带有他的气息。你用纸人替身接收扣子，是让那个纸人代替凯里，再让纸人融入面前分身体内，这让这具分身也带有了凯里气息。”

诡法师赞道：“说得全对。”

小兰铃自傲地抬起了洁白的下巴。

诡法师又问：“你说，当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样子一模一样，灵体一模一样，记忆一模一样，非凡特性一模一样，人格也一模一样的时候，这个人和那个人是同一个人，还是两个不同的人？”

“……”小兰铃思考了几秒钟，没有给出答案。

诡法师也跟着沉思了几秒，又说：“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这具‘囚犯’分身的非凡特性来自前一个囚犯分身，前一个分身的非凡特性又来自粉碎的‘囚徒锁’，而凯里的魔药来自‘公主’赏赐。‘公主’可能是天使，不知道祂能不能分辨出魔药和神奇物品粉碎后的非凡特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