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思考完毕后，发现有个问题，那就是这四条获取“占卜家”高序列魔药配方的方法，都是根据已发生过的历史事件推测出的，而他的分身有魔药配方这件事还未发生。

如果他拿到了那本笔记，看过里面的内容，这个推测才成立，也就说这是个预言。

想到这里，诡法师问小兰铃：“你有预言能力吗？”

小兰铃瞪大碧绿双眼：“我要是有预言能力，也就不会被拜血教抓到献祭，不会被大地教会封印几十年，不会被追鹰人抓到，不会被你得到！我要是有预言能力，现在我天地任我行，而不是还要被迫和你交易！成为你的奴隶！”

诡法师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奴隶？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没有限制你的自由，按你说法，你确实有预言能力！”

“我！哼！”感觉被饶了进去，小兰铃别过头不再理他。

诡法师笑了一下：“开个玩笑。既然你没有预言能力，那说明你收到的这条灵界消息是已经发生过的。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的。是不是我的那具分身回到了过去，在过去灵界中留下了信息。”

“不可能的。”小兰铃也没有真的生气，她直接把诡法师的猜测驳回了，“没人能回到过去，时间是一条往前的河流，有的神灵或许可以观看以前河流中的景象，但祂无法回到过去。”

“为什么？”

“因为最初造物主，祂的分裂和聚合都是不可逆的。按主流说法，祂的每次分裂和聚合都是宇宙一次新的开始和结束。这就导致历史只有影像，进入历史影像不会改变过去已发生的事情。”

诡法师沉默了下来，既然不是分身回到过去，那还能是什么情况呢？

小兰铃也跟着思考，她突然说：“其实还有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