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神也能知道，不过真神一般不会干涉现实世界。”小兰铃又补充完了后半句。

诡法师不在意地说：“没关系，一些真神早就知道知道我的存在了，但祂们没有神降，也没有派天使来攻打我的分身们，即是默认了我的存在。”

诡法师突然问起了一个原来没有问到的问题：“真神之上是什么？”

小兰铃还在整理她的裙子后摆，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一愣，然后左顾右盼地看了一圈，贴在诡法师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你的本体虽然是伟大存在，但是你在这里的不是本体，我无法对你说出那些真神之上。”

诡法师仍然波澜不惊：“为什么？”

小兰铃更贴近了诡法师耳朵，就差进入他耳洞里说了：“这些伟大存在，当你知道祂们的时候，祂们也就知道了你。我因为情况特殊，了解没关系，但是现在我和你说，额，你的这个分身说，这个分身可能马上就会被祂们污染，然后变异。我可能会被你污染的分身抓住，献祭给祂们……”

她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几乎听不到，而诡法师感觉到小兰铃抓着他的耳朵一阵发痒抖动。

诡法师把她抓住放在了自己右手手掌中，只见她缩成一团，瓷器的手脚相互快速碰撞下，发出“咯啦啦啦”的声音。

清有些意外瓷偶的表现，诡法师用手指拨了拨她的小脑袋：“你上次和我说这些的时候，几乎知无不言，现在怎么怕成这样？”

小兰铃的一双碧绿色双眼充满水汽：“我那时没怎么见过外面真实的世界，想着被祂们抓走和被封印没什么区别。现在跟着你见过这么多，我不想离开这里……”

诡法师抹掉了她的她瓷器双眼中的水汽：“我的分身就算被污染，也没有人可以控制得了。”

小兰铃双手捂着小脑袋摇了摇头：“祂们的权柄奇特诡异，能抵挡祂们的只有掌管类似权柄的祂们，即使是真神也只能靠最初遗留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