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有五个!
前面几道城门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的目标都不在低阶法器上。
直到他们都来到了第八层。
他们没一个能闯过第九层卯兔门,所以只能在第八层选择自己称心的法器。
其实,纵然是这一层的法器大大小小、各形各色的法器少说也有上千件。
侍神卫孙鸿硕和无决同时选了寒玉秋水戟。
而陈念却与无言一同看上了天琊刀。
“这话说得奇怪。书本里有句话是什么来着,什么淑女……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们看上的东西,你们非要抢,那不咬你们咬谁?好法器,自然是能者居之嘛。”无言摩挲着扛在肩膀上的大刀背,笑嘻嘻地道。
“不觉得你们胜之不武吗?”陈念咬牙道。
无言耸耸肩:“我们一没有违反梵煌城的规矩,二是实实在在靠自己的能力取胜,有什么胜之不武?你们没能力,还发牢骚,掉价哦。”
“无言,知道师父为什么叫你无言吗?就是话太多。对方明显在拖延时间,借机恢复体力。咱们解释那么多干嘛?反派死于话多,咱们又不是要做反派的。我们没义务让他们死得明白啊,让对手死不瞑目才爽嘛!”牙齿横七竖八的无情甩了甩手中铁链道,脸上面无表情。
说别人话多的人明明也喜欢长篇大论,多少有点嘚瑟了。
不过少爷吩咐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对上万神台的侍神卫,要气势如虹。
有信心,以后才能正视对方,真正与之成为对手!
无决微笑着摇摇头。
孙鸿硕和陈念血色上涌,眼睛赤红。
在梵煌城,他们使不出任何术法,否则定让这些可恶的家伙有来无回!
而无决、无言、无声、无梦、无情几个,从踏出白泽的时候开始,就一心想着要和这几位所谓侍神卫干一架了。
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两个,自然要往死里打。
白泽本来灵气匮乏,他们的拳脚功夫是实打实的,在梵煌城出手本就占优势。再加上人数是对方两倍多,这胜势就更明显了。
无忧箴言:在战场上,手段不能太肮脏,但是也不能太圣母,充分发挥自身优势,命才长。
人家毕竟是从万神台上下来的,一对一单打独斗,他们还不是对手。
五位少年雄心勃勃,却不狂妄自大。
五个轮着打两个,先将对方累倒,再谈一对一,最合理不过。
孙鸿硕握起手中戟,指着无决:“那还说什么,动手吧。”
陈念也举起刀,对着无言:“鼠辈,动手。”
这胜负夺宝之战,自然不能让旁人代劳。
两个持戟之人和两个持刀之人分别缠斗在一起。
孙鸿硕和陈念知道自己的情况。
他们力竭,撑不了多久,不能打持久之战。
两人皆心照不宣出手便是举己之全力。
孙鸿硕挥舞长戟,跃高一杖冲无决天灵盖挥下,无决以戟抵挡。
出自白泽的武器自然比不上万神台的。
无决的戟被孙鸿硕这么一劈,出现了凹陷。
孙鸿硕的戟尖堪堪从无决脸侧压到左肩。
两人双脚压踢踹挡,瞬间过了十几个回合。
被压制着的人始终被动。
无决咬牙大喝一声,奋力将对方长戟推开,像只迅猛的豹子,弹跳射起,挥出戟尖猛刺孙鸿硕心窝。
「当」地一声。
火星四溅。
无决推着长戟末端的手被反作用力弹了一下,虎口处骤然绽裂。
长戟无法进入孙鸿硕身体分毫。
与此同时,无言一刀砍在陈念肋腹处,同样是金属刺耳的相撞和金星炸裂。
他们才知,对方身上穿着盔甲。
车轮逼战那么久,五个人竟都没发现这件事。
正在无决和无言震惊的刹那,孙鸿硕和陈念动作一致地握拳抬起掌心,两道白光从二人袖口处咻地射出。
不好!
无决陡然矮下,无言迅速向侧方翻身倒地,各自避开了一枚暗器。
但很快,无决肩膀一痛,无言抱膝闷哼。
无决内心哀嚎:大意啊!怎么能忘了对方是有编制的呢?有编制的武装和他们这些野生的,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