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就是你有意让别人进来?”钟萤指着那副壁画。
周崇安按下她的手:“首先,我不是喜欢炫耀自己战绩的人,其次,我就算想炫耀,也不会把自己画成这样炫耀。”
钟萤撇嘴:“你这语气听着就很凡尔赛,这还不行吗?改天你画一幅画我看看,水平到底有多高,这个是不是你皇伯父画的?”
毕竟他在这里出家,棺椁与他有关。
钟萤突然想到,还有一个人看过她画的这幅画。
但他不可能跑去大周国建地宫。
提到皇伯父,周崇安脸色微变,解下披风,给她披上。
周崇安捧着她的小脸,替她暖了暖吹冷的脸颊,说:“好了,别想了,这里太冷,不适宜久留,先看看棺椁吧,说不定答案就在里面。”
钟萤点点头,陪他一起研究棺椁。
这棺确实如钟萤所说,一面是周旻太子受百姓敬拜,一面是妖女祸世。
这种画他在年幼时见过不少,尤其是妖女祸世那种。
不过在皇爷爷强势镇压下,民间再无此类传言。
可也再无周旻太子。
周崇安越看脸色越发阴沉,钟萤没敢打扰他,猜测他想起了小时候一些不好的事。
等他停下,退后,钟萤才上前问:“怎么样?”
周崇安看着她,摇了摇头:“这是个死棺,没有留生门,只要一动,整个地宫都会塌,还会释放毒气,开棺的人必死。”